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5岁时就能出口成章。
而她们5岁的时候,还和母亲在自己的小院里挨饿受冻。
嫡出子女们,每日上府学,而她当时只想着和娘三个人能活下去。
同一个府里,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爹爹的孩子,差距就能这么大。
哪怕她和妹妹长大了,也没有人提过教她们知书达理,只教她们要听话,要为赵府着想。
有一天嫡母终于给她们请了先生,也只教曲子和舞蹈。
为的是让她们能够取悦自己未来的夫家。
那个死夏衡,怎么就敢往她的心上扎?
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赵蝶,并没有听见轻微的叩窗声。
待她发现的时候,自己妹妹已经打开了窗户,一张冻的红红的蠢脸就这么露了出来。
“那什么,我熬了些引子,驱寒的,你们要不要喝一些?”
赵蝶看着这张脸就来气,正准备张口说不要,夏衡又抢先一步发声,
“是我错了,刚刚说话没有注意,都是我的错,两位姐姐,给个面子,别跟我一般计较。
小女子这厢给二位姑娘赔礼啦!”
一边说着,一边还行了个礼。
赵思燕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还真没有人正儿八经的给她行过礼呢,
而且因为夏衡一手拎着锅,这礼行的怎么看怎么有点粗旷。
只能一边笑,一边叫她进屋。
赵蝶不知为何,看她一个礼行完,心里的气便消了些。
她就知道,那蠢货没有脑子讽刺她。
夏衡拎着小锅进了赵家姐妹的厢房,
屋里比外面暖和一些,夏衡坐在桌边一边给赵家两姐妹倒茶,一边介绍道,
“上次出去采购买了些红糖,今天煮了些红糖姜茶,正适合天气冷了喝,你不是小日子来了吗,喝点这个身体也舒服。”
“你怎么知道?”赵蝶向桌边走去,
不禁脸红,懊恼道不会是沾到衣服上了吧?
“你这脸白的,站一会就敲敲腰,我估摸着是小日子来了。”
主要是脾气更烈了,夏衡内心默道,硬是没敢把最后一句加上。
一边说着,一边把杯子里的姜茶向赵家姐妹的方向推了推。
赵蝶小口嘬着姜茶,甜甜暖暖的,咽下去后,口腔里存些辛味,并不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刚刚隐隐作痛的小肚子,也舒服了许多。
夏衡看着两姐妹愉快地喝着姜茶,手悄悄往自己后腰摸去,赵蝶看着她摸出来的那本书,就要变脸。
她竟然还敢拿出来!?
“我什么都不会,在家的时候,我爹就说我是个废物。”
夏衡再次先声夺人,
“实不相瞒,我这是第一次出府。
从小我就被压在家里,小时候学认字,记不住就要被先生打手板。那先生是个落第的秀才,下手真黑啊,十下手板准保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