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百姓为何不能见了?”万敛行笑着说:“天子才当得他们那样的叩拜大礼,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百姓聚众对我行叩拜大礼,这是热心办坏事,若是被有心人见了以后添油加醋的捅到皇上那里,我岂不是添一个叛乱谋逆的罪名,使不得呀,使不得,我尚待羽翼丰满,到时候死的一定会很惨。”万敛行不得程风和尚汐反应过来,他一扭头转身往大门里面走去了。程风见状对尚汐和黄尘鸣说:“你们两个去庙上吧,我在家陪陪小叔。”尚汐点点头说:“看住小叔,别让他出来见人了,他要是背上了造反谋逆的罪名,我们都得遭殃。”程风说:“知道,你别过度的害怕自己吓唬自己。”尚汐说:“我怕的不是事儿,我怕的是黄大仙的这张嘴,他这张嘴,说什么来什么,毒的很。”尚汐看看黄尘鸣那一脸的凝重道:“黄大仙,你要是再说出点什么吓唬我,今天这门我可不出了。”其实黄尘鸣正有此意,他突然不太想出门了。尚汐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心里一慌:“黄大仙,你别告我你改变主意了,今日不出门了,你要是这样吓唬我,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跑路。”黄尘鸣说:“侯爷说的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尚汐说:“到底是福是祸呀?”黄尘鸣说:“你无需东奔西跑东躲西藏,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走吧,我们去寺庙看看。”尚汐说:“黄大仙,我带你不错,咱们关系也不错,要是到了逃命的时候你提前知会我一声。”黄尘鸣笑着说:“走吧,别自己吓唬自己。”尚汐一边跟着黄尘鸣走一边说:“明明是你吓唬我。”黄尘鸣笑着说:“下次我什么都不当着你面说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尚汐还是那句话:“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儿子才五岁,我可不能早早殒命做个短命鬼。”万敛行更不怕事儿,他回到屋子里面以后就那样悠哉悠哉地往木榻上一倒,一个下人拿着扇子给他一下一下地扇着小风,那样子惬意的很。程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小叔,要不要想想对策?”万敛行说:“怎么?怕死了呀?”程风说:“怎么不怕死,你的小孙子才五岁。”听程风这样讲,万敛行喜上眉梢,把手里那本书往旁边一扔,对程风说:“不该你愁的事情不要跟着瞎愁,你当我摆设呀,就一群人给我行几个叩拜大礼,怎么我还受不得了呀,再说,你以为我很享受他们的叩拜呀,。”程风见万敛行又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问:“那你为什么闭门谢客。”万敛行说:“不想找事,但是不代表我怕,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来的就放马过来吧,我还怕他不成,我一个想尽荣华富贵之人,平白在这穷山僻壤的奉营度日,这给我治的罪还小吗,我就想问问了,我万敛行犯什么错误了,过去在宫里我天天看皇上的脸色活着,跟个孙子一样,如今我人都在奉营了,这天高皇帝远的他能奈我何……过来,扶我起来。”“怎么说说还激动了?扶您起来做什么?”万敛行说:“我激动什么了,你小叔我是心浮气躁的人吗?扶我起来干正事。”“什么正事?”万敛行道:“正事就是给皇上写奏折,找他要钱。”程风只好把人扶了起来,开始帮万敛行研墨润笔,“小叔,自从您来到这奉营,您往朝廷里送了多少份奏折了,至今,没有一点回音,您还写呀?”万敛行接过笔,笑呵呵地说:“写呀,一直写到他看见我的奏折就烦,想起我这人就头疼。”万敛行学识不浅,善于文辞,那如泉涌一样的文思让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一边写,程风在一边看,内容写的华而不实,开篇就是冗长的一大段辞藻华丽的虚情假意,里面流露着万敛行对皇上的一片赤诚之心和思念仰慕之情,人后才是万敛行为民请命,把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说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最后就是就是要钱。看到自己的写的奏折,万敛行得意洋洋地把笔往一边一扔,笑着说:“八百里加急把信送到汴京,一定要快。”程风说:“小叔,这信有用吗?”万敛行说:“试试看,保不齐就把银子要来了。”他有对随影说:“随影,你派人去把随从给我找回来,他出去也有些日子了,让他回来吧。”随影说:“我上哪里跟他联线呀,他神出鬼没的,搞不好这个时候人都不在大阆国了。”万敛行想想也是,谁让他交给随从一个艰巨而不好完成的任务呢,“那把我贤弟葛东青招回来,他这一趟出去跟脱了缰一样,这老马识途经验足呀,出去游说手到擒来,是我的一个得力帮手。”随影说:“只要不让我找随从,让我找谁我都能找来。”得到消息的葛东青两日就回来了,到了万敛行的大门口先是一愣,他问守门的说:“府上是搞什么仪式吗?”守门的人没精打采地摇摇头说:“没有。”“那这门口两侧焚烧的香是什么情况呀?”守门的唉声叹气,“这是村民来上的香,唉,劝也劝不住,害的侯爷这两日都不敢出门了。”“给谁上的香?”“侯爷呗!”守门的又叹了一口气。“噢?还有这事儿?”葛东青简单的跟守门的了解了一番,然后打算找万敛行去问个清楚。出走几日的葛东青跟变了一个人一般,精神抖擞,气宇轩昂,整个人明显要比前段时间精神很多,“听说大哥想我了,我收到信儿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万敛行道:“少了贤弟这个知音在身边,我无趣多了。”葛东青道:“大哥,门口的那些香是怎么回事?”:()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