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辽说:“尚汐,你有什么想法吗?”尚汐说:“我就是没有法子才跑来请你,最大的问题是得让他们能过冬。”陈庆广说:“会不会这些人盖上房子住几天人就跑了,这盖房子的钱你们不是瞎了吗?”一边吃饭的陈婶子说:“不可能,他们在这里虽然没地,但是这里有活呀,比种地赚钱,傻子才会走呢。”程风也说:“应该不会走,这冬天露宿街头他们们都没有走,要是稳定了就更不能走了。”“也是。”陈庆辽说:“那我这几天张罗张罗人,和大家探讨一下,看看怎么弄。”陈庆生擦了擦嘴说:“我不吃了,我去城里。”“你这饭才吃几口呀,你去城里做什么呀?”“我去和我师傅说一声,这几天出门。”陈庆广说:“这里有你们的活吗?”陈庆生说:“这都要盖房子了,这活能少了吗。”“土房,土房。”“啥房没我们木工能行,就靠你们这些泥瓦匠呀?”“你师傅是干精品的,木房用不了那么大的师傅。”陈庆生说:“师傅长教导我们说,不能挑活,有什么活就干什么活,就是个小板凳,那也要认真做。”说着陈庆生就下地跑了。大家喊都喊不回来。尚汐一看,这孩子没少被他的师父给洗脑。你看着陈大哥就比较稳重,人家就是吃完了饭以后才出去的。第二天一早,陈家就来了好几十号的人,这些人有本村的,有外村的,接到信都来这里商讨来了。这满院子的人严严实实地把尚汐和陈庆辽给围住了。陈大哥看了一眼说:“人来的差不多了,尚汐你说说吧。”“陈大哥,你说吧,我不是很懂。”大家都知道是来活了,以为是前两年金府那样的大活呢。一个人说:“不是盖房子吗,还有尚汐不懂的吗?”陈大哥说:“这次的活和每次的不一样。”“不是大活吗?”“活肯定是大活,但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大活。”大家听完陈庆辽说完话,第一反应是:“庆辽,这活太大了,咱们接不了吧,咱们这几十号人干两年也干不完。”陈庆辽是个耐心十足的人,他又做了一次解说。然后说:“现在我们先商量一下能给人家盖什么样的房子过冬。”一个人说:“就土房草房呗。”不要小瞧这些人,这些人在盖房子的这方面的经验可是很丰厚的,特别是这泥瓦房,大家都能发表点自己的见解。整个院子都是嗡嗡嗡的声音。院子一边还有两个人,那就是陈家老三陈庆生和程风。他已经在为出门做打算了,这不是吗,他把自己做木工的东西都弄了出来。程风一看工具这么齐全,就惦记自己动手做弓。看着摆弄木材的陈庆生说:“风子哥,你要做什么?”“弓。”“风子哥,你都不打猎了,咋还做弓箭呢。”“这树都发芽了,后山上的猎物肯定多了起来,我这几天上山看看,能不能打点东西回来。”陈庆生激动地说:“肯定能呀,这山上的猎物你两三年没打了,估计得有不少猎物。”程风也是这么想的,这山里面什么猎物都有,往深了走还有猛兽呢,为了不把自己喂了野兽,大家都是就近采点山上的资源,深山老林给多少钱都没人去。“风子哥,你一会把我带上,我跟着你去打猎。”“行。”程风一口就答应了,他以前带过别人打猎,一天以后人家再都不跟着他去了,所以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他就一个人打猎。“风子哥,你把木头给我,我帮你做把好弓。”“你会吗?”陈庆生说:“我可是木匠,这能难倒我吗,我给你弄一把像样的弓箭,你给我打两只野鸡回来,我最近就馋这山上的小野鸡。”程风笑着说:“可惜没有箭头,不过打几只野鸡不影响。”陈庆生说:“风子哥,你等一下。”他从他的东一箱子西一盒子的工具里面翻来找去,过了很久他翻出来几个小东西递给了程风。“哪来的?”“去年有一个公子哥让我师傅给做弓箭,我师傅把做箭这个活交给我了,剩了几个箭头人家不要了,我看是铜的,挺值钱的,我就收起来了。”程风数了一下说:“七个箭头人家都不要了吗?”这要是铁的程风也就不说什么了,关键这是铜的,铜这种东西不便宜。“要咋说人家是公子哥呢,出手可大方了。”程风看着手里的几枚精致的箭头说:“有这箭头打猎就不愁了。”院子的角落里有一棵大树,算不上多么的枝繁叶茂,但是它的年龄可是和程风不相上下,他起身走了过去,用刀砍了几根树枝下来作为箭杆。然后开始打磨。陈庆生看着程风手里的箭杆打磨的光滑圆润富有韧性,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风子哥,你等一下。”程风见他跑了出去,不一会又跟被狗撵了一样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这一看就是不知道把大道上谁家大鹅的毛给拔了。程风也不问就拿着用了,这箭要是没有鹅毛稳定性不好。这陈老三这木匠手艺还真不是吹,他确实已经出师了,按照程风的要求他做出了一把漂亮的弓。“风子哥,你试试。”程风把做好的箭上在弦上,对准墙角的树木嗖地一声出去了,正中树干上,发出当的一声,树上的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飞走了。从射程到力量,程风都很满意。正在探讨盖房子的那些人中有几个耳朵好使的,听见这凉飕飕的声音回头看了一下。“程风,你这是要去打猎吗?”“我一会和庆生上山,看看能不能打点什么东西回来。”“就凭着你打猎的本领,肯定能打到猎物呀。”程风笑着说:“我一会去碰碰运气。”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被陈庆辽给拉了回去。:()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