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辅导员不仅没想出办法,还在室友说“这是性|骚|扰”时,理所当然地说:“有人性|骚|扰你不就是追求你吗,多好的事,有人追求你还不高兴了?”
室友们拉着姚沁意离开办公室,走远一点就破口大骂,既是骂骚扰她的男的,也是骂辅导员。
骂完后,大家脸色都变得很不好。
“现在可怎么办?他看着很恐怖很偏激,要是他采取过激行为……”室友没说完,可意思大家都懂。
当时她们想着选不同的学校去听课学习,这样能感受不同学校的教学理念,等回来一起交流,对未来择校就业可能有所帮助。
大家想得很美好,可也是因为这样,没人能和姚沁意同时出入。
“我问问和我在一个小学学习的同学,看愿不愿意和我搭伴。”姚沁意说。
室友们对视一眼,也只能这样了。
“你要小心一点。”室友依旧没能放心。
接力棒2
姚沁意也害怕,可看到室友们忧虑的模样,她选择将紧锁的眉心舒展开,“放心,没事,我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留意周边的。”
对方只是在网络上骚扰,仅仅这样还没到报警的程度,她能做的就是低调一点,小心一点。
从辅导员办公室回到宿舍,躲进窗帘里的姚沁意总算能将她的情绪坦露出来,她手脚冰凉,手指无力地操作着手机,她将她的微信添加方式全部关掉,将微博改成三个月内可见,并将三个月内发的照片全部隐藏。
这样,对方就没办法再骚扰她了。
做完这一切,姚沁意的心安定了一些,重新投入到现实生活中。
她找上同一个学校见习的同班同学,问对方愿不愿意和她一起来回打车去见习小学。
打车费用不低,可人若是能凑够四个的话,平均下来和地铁差不多,早上能多睡一会儿,出入也不用挤地铁高峰。
姚沁意和班上其他同学都不太熟,大学同班同学的关系疏远又淡漠,顶多小组作业时会多说两句话,别的时候基本没有接触。别说和室友相比了,可能还没同一社团、同一部门的同学玩得好。
姚沁意找上门时,大家都很诧异,但见能凑够四个人,也都欣然同意了。
姚沁意第一天和同班同学一起去小学时,同学问起了短视频的事。
“沁意,我前段时间有刷到别人捞你的视频来着。”同学说。
姚沁意第一时间想的是:那估计看到评论区的谣言了。
同学试探看过来的眼神,让姚沁意略有些无奈又疲惫地笑了笑,她还要解释这个谣言多久呢?
“你看到评论区了吧?”姚沁意说,紧接着她将高中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
同学瞬间理解,同情地看着姚沁意道:“我就说嘛,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也太惨了,一直被人抹黑。”
打车来回以及同学的陪伴,让姚沁意安然地度过了两星期的见习,重新回到大学校园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