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羊不敢的话,她一个人也可以。
绷带羊嘴硬说:“我不害怕,我一点儿也不害怕。”
开晴握住绷带羊的手晃两下,“眼睛一闭一跳的事,要是真不敢就算了,谁说蹦极之后内心就会变强大呢?”
绷带羊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蹦极相当于勇敢直面生与死的未知挑战,我感觉确实能让内心变强大。”
“我现在害怕,说明我还不够强大,等我跳下去,应该就够强大了。”绷带羊说。
开晴很想说一句“我感觉内心强大应该不是这样蹦个极就能实现的”,可看着绷带羊逐渐坚定的眼神,还是说不出泼冷水的话来。
见状,她选择说:“加油。”
绷带羊渴望地看向开晴,“与其语言加油,不如付出行动怎么样?”
开晴早就把绷带羊性格摸熟了,初见时绷带羊那略微的腼腆只不过是面对陌生人展现出来的社交面具,跟绷带羊混熟之后,她就变成个人来疯,不过绷带羊人来疯的这一面,据开晴的观察,只表现在她的面前。
开晴展开一个虚伪的不露齿的笑容,直白拒绝说:“行动吗?付出不了一点。”
“死心吧,我是不会蹦极的!”开晴说。
她很惜命的好吧,她和大家不一样,按着小黑小白的说法,她现在可是灵魂受损状态,要是这一跳,把她受损的灵魂打散了可咋整。
绷带羊长叹口气。
交谈间,一伙人就来到白熊婶和小气球楼层的走廊。
来到走廊,看到那层白纱帘,开晴忽然想起一件事。
镜子
开晴突然想起,上一次小气球请求完成后,她经过走廊时,发现白纱帘能动了。
虽然白纱帘能自己动,他人用力依旧拉不开,可是能被窗外的风吹出些微起伏来,多少是出现新的变化。
现在白熊婶的请求也完成了,是不是说明白纱帘能彻底拉开了?
这样想的开晴走到白纱中间,伸手抓住白纱,略有些粗糙的白纱乖巧地任由开晴窝在手中,顺着开晴的力道往一旁去。
唰——
窗帘轨道发出声响。
开晴甚至没怎么用力,白纱就拉开了。
看着如此轻松就拉开的白纱,开晴反而愣住。
不仅开晴愣住,白熊婶和小气球也愣住。
她们住在这层,最知道白纱打不开一事。
“窗帘能拉开了!”小气球兴奋地说。
她们这一层比其他楼层都暗,就是因为白纱帘,这下总算能打开了!
她兴奋地蹬蹬迈腿跑到开晴身边,抓着另一边的白纱,拉着白纱小跑,将这部分白纱全部拉开。
拉完这一部分,她又跑回开晴身边,将开晴面前那没完全拉到底的白纱拉倒最尽头。
这下,白纱全部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