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行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邬颂华:“我说我们的儿子,叫疑神疑鬼?”
时云州笑了一声:“看来邬女士是有眼不识贵客了。当年云晟设计害我的时候,她可是功臣。”
时钧厉声呵斥:“云州!”
时云州点点头:“人死为大。倒真是羡慕云晟,如果当年死的是我,恐怕我连个寄魂的地方都没有。”
他稍稍仰头,看这房子,就好像这房子里真有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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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太怪异了。。。。。。
菜都已经上齐,可是没任何人动筷子。
时钧胸膛起伏,估计已经被气到吃不下了。
时云州却笑笑:“家和为贵,想必这也是董事长的良苦用心。时家富贵,不在乎多摆几双筷子,但别有用心的人我是容不下的。”
看向邬颂华:“多为时鹭想想,有些不该讲的话,就烂在肚里吧。”
余欣雅眼观鼻鼻观心的,只专心看着她儿子别乱伸手。
而时鹭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空气凝滞片刻。
邬颂华笑了笑,拿起筷子,给时钧加一筷子菜:“快吃饭吧,别放凉了。”
冲时云州瞥来的眼神却像是蓄着仇恨。
这顿饭时钧没吃多少,但可能为了他的“团圆日”,还是忍着没先放筷子。
而时云州看向箖吃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告辞带人走了。
又被时钧喊住。
向箖自己先出来。
手机上进来一条信息,划开一看,脚步顿住。
而时云州出来后,王特先一步迎上去:“州哥,有人还在查向海的事。刚得到消息,有人接触到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