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笑笑:“这种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儿都能出,袁总以后走夜路更要小心点了。”
袁山羊哈哈笑着道:“一定一定。哎,时总这次准备在海城待几天啊?晚上我做东,一起坐坐?”
时云州:“改天。”
袁山羊:“可以可以。那时总先忙?”
时云州笑着点一下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袁山羊就带人离开了。
离开时,带着狠意的目光扫了向箖一眼。
向箖睫羽微颤,像没看见。
又跟时云州向更里面走去。
各种信息汇总起来,向箖逐渐大概了解了整件事情。
时家这一船货,都是贵重物品。虽然贵重,但体积较小,而时家把整条船都包了,所以货舱空置严重。
而袁家正好也有一批货要过来。
可能是有人想贪利,便偷偷操作,让袁家的货也上了时家的船。
其实如果这趟货没什么问题,到达后袁家偷偷把货卸掉,这件事就等于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
但偏偏,袁山羊一直怀疑自己脸上的疤跟时云州有关系,一忍再忍,咽不下一口恶气,便决定趁这机会,搞一下时云州。
不过这到底是时家的船,时云州的货被扣,不可能让袁山羊轻松,随便找个由头,让袁山羊的货也被扣着。
多扣一天,就代表滞压大量货款,以及每天都在产生大笔其他的费用。
所以袁山羊顶多是出了口恶气,实际上并没捞到什么好处。
从船舱出来的时候,向箖问时云州:“货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吗?”
时云州:“解决了。”
转头看她,却见她脸色发白。
一愣:“你怎么了?”
向箖不知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只是捏捏冰凉的指尖:“没事。解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