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暖气热,她只盖了个薄薄的毛毯,曲线起伏有致,依然是性感的。
可能男人都有点贱,以前伸手就能拉到怀里的时候他可没有这种感觉。
也许禁忌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第二天下班回来时,陈西川突然推了个锦盒到苏景跟前,苏景一怔,不解地抬头看他。
“打开看看。”
他很随意地说。
苏景打开,里面是个扭麻花的金镯子,一看就知道份量很足,沉甸甸黄澄澄的。
“给我的?”
苏景一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表情。
“那谁,老吴开了个金店,少不得支持一下,内部价,你想要就留着。”
陈西川别别扭扭地说。
“我不要,给你妈吧!”
苏景把盒子推过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的是她的,给你你就收着!”
陈西川不耐烦了。
“妈妈戴上,我来给妈妈戴。”
旁边的可可不知道多机灵,拿起镯子就往她手上套。
苏景半推半就地戴了上,别说,这金手镯虽然份量足,做得还挺秀气的,衬着她莹白丰润的手臂,耀眼夺目。
“好看,好看,真好看!”
可可卖力鼓掌,一如既往地捧场。
苏景微微一笑,想褪下来,陈西川发话了:“戴着吧,别看不上,能抵上两三个gui包,至于奖杯啥的,买一麻袋都有多的!”
他固执地认为她不开心是因为没得奖,还要捎带以前陆昊游送包的事。
男人小心眼起来简直吓死人。
苏景却第一次觉得这话没那么刺耳了,她举起手腕在灯光下照照,左右欣赏了一番,心想:应该是千足金的,也罢,遇到个什么事儿直接就当出去了,能救急!
你的体贴,会不会来得太迟?
这几日陆昊游一直没消息,苏景偶尔想起时有些后悔:难怪他生气,那晚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却表现得太过于冷静自持——近乎于无情了。
没办法,那是她的应激反应,再耽搁下去她的慌乱和脆弱就会一览无遗,那就真收不了场了。
现在想想,她应该大大方方和他告别才是,告诉他自己有多感激他的鼓励和陪伴,祝他心想事成,然后客气地表示常联系。
这才是成年人社交正确的打开方式。
但不知为何,她失常了,然后一直怅然若失到现在。
转眼就大年三十了,中午的时候,苏爸苏妈叫苏景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