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尴尬的无以复加!不管是红云,还是接引、准提,都没想到,洪荒天道这么不给面子,竟只是委屈巴巴,降下两道神雷,连点大气运和大功德的都没有。要知道,不管帝俊的天庭,还是东王公的仙庭,在建立之初,都是祥瑞遍地、功德满天。甚至就连帝江的地庭,在建立之初,也有不少大气运和大功德落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圣庭和天庭、地庭、仙庭比起来,实在太寒碜了,寒碜的不像话。“咳咳,不管怎么说,总之圣庭已经获得洪荒天道认可,这就是大喜事。”眼看现场气氛越来越冷,红云老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要把持不住,准提不得不站出来。“我们建圣庭的目的,并不是真的一统洪荒,与天、地、仙三方势力作对,而是抢夺鸿蒙紫气……”一语惊醒梦中人。红云浑身一震,终于从郁闷中反应过来,神色逐渐恢复,一字一顿道:“道友说的对,我们的目的是鸿蒙紫气,而不是称霸洪荒。”“所谓的圣庭,不过是将我们拧成一股绳的借口,并不像天庭、帝庭、仙庭一般,想着争霸洪荒。”准提见状,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抚掌大笑道:“道友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果然没看错人。”“事不宜迟,既然圣庭有了,而且你已经自立为圣帝,接下来就是敕封圣皇、五老……”圣皇的人选已经确定,乃镇元子、冥河与鲲鹏,至于他们是否接受,就要看准提的本事了。不过有一个人,红云觉着一定会接受,那就是他的朋友镇元子。“天庭有东皇、地庭有东皇,仙庭也有东皇,我圣庭怎么可以没有东皇。”目光闪烁间,红云忽然生出个大胆的念头,神情变得无比激动,声音都微微颤抖。“我圣庭的东皇,不是别人,正是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镇元子道友何在,今日吾以圣庭圣帝之名,敕封你为圣庭东皇……”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并没有与红云一起,前往西方须弥山,而是留在五庄观独自修炼。按理说,以他和红云的关系,两人应该一起行动,但他对红云执着于鸿蒙紫气极其不满,也就没有同行。“哎,红云道友,你着相了呀,鸿蒙紫气确实好,可没有鸿蒙紫气,未必就是坏事。”“洪荒诸大能中,最聪明者莫过于东皇太一,可他明明夺得了鸿蒙紫气,却双手送给帝俊,其中定有大道理。”“没有鸿蒙紫气相助,证道成圣将更加艰难,近乎不可能,可只要迈出那一步,便能无敌于洪荒,无敌于天下……”反正他是这么想的。当然,这也和他手上有不凡法宝有关,无论人参果树,还是大地胎膜地书,都让他战力远超普通大能。甚至可以说,哪怕最终无法证道成圣,只要手持大地胎膜地书,即便圣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这就是他的底气。相比而言,红云就差得远。红云除了有九粒散魂砂外,就是从分宝岩上得到的一个红葫芦,被命名为散魂葫芦。虽说九粒散魂砂与散魂葫芦相结合,也有着不凡的威力,可根本没法与人参果树、大地胎膜比。“天道何其不公!”“像红云道友这样的洪荒老好人,为什么就没有机缘,得到绝世法宝呢?!”“也难怪红云道友对鸿蒙紫气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来,他实在太需要一次莫大的机缘了……”摇头晃脑间,他忽然对红云充满了同情,也理解了红云的执着,甚至生出几丝愧疚之心。早知道,就应该与红云一起,前往西方须弥山,而不是让红云独自一人,这太不够朋友了。可就在这时,一声雷鸣般的炸响,从天际传来,直冲五庄观。“镇元子道友何在,今日吾以圣庭圣帝之名,敕封你为圣庭东皇……”是红云的声音。可这圣庭是什么,圣帝又为何物,还有那个圣庭东皇,又是怎么个情况?!镇元子满脸懵逼,手指连连掐动——须弥山山发生的一幕幕,出现在他的脑海。“哎呀,红云道友糊涂啊。”“洪荒有天、地、仙三方势力,就已经够乱了,你为什么非要建个圣庭,这是嫌命太长了吗?!”“不行,我必须前往劝阻,作为朋友,我不能坐视不理,不能任由红云自寻死路……”然而,还没等他启程,红云的敕封,再一次传来:“镇元子道友何在,今日吾以圣庭圣帝之名,敕封你为圣庭东皇……”镇元子浑身打个激灵,突然醒悟过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都不住哆嗦。这哪里是红云自寻死路。分明就是红云在为他寻死路。圣庭东皇,简直就是开玩笑。天下人谁不知道,“东皇”乃太一之名号,他来抢这个东皇,岂不是和太一为敌。如果太一是弱者,抢了就抢了,没什么大不了,可太一之强,谁人不知,说鸿钧之下第一人,丝毫不为过。什么,太一被镇压在太阳宫?!仅仅是镇压而已,又不是被杀死,以太一的惊才绝艳,怎么可能逃不出来。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旦太一获得自由,就是他这个圣庭东皇的死期。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必须严辞拒绝所谓的圣庭东皇。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上与红云的朋友之情,一个闪身,冲向半空,用尽全身法力,愤怒嘶吼。“简直就是瞎胡闹,什么圣庭,什么圣庭东皇,我镇元子不知道,也不接受。”“自始至终,洪荒只有一位东皇,那就是东皇太一,其余的不管是圣庭东皇,还是什么其他的东皇,都是冒牌货。”“红云道友,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被内心的执着蒙住了双眼……”声音如洪钟大吕,传向四面八方。不仅须弥山的接引、准提、红云听到了,其余大能也听到了,包括天庭、仙庭、地庭众高手。:()洪荒:我东皇太一,娶妻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