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只是不想段辞像昨天晚上一样发疯。男人又质问:“那你们谈工作为什么要到电玩城去?”她如实相告:“这是付先生的安排。”段辞瞥了她一眼,“他逼你去的?”姜软软一愣,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要说付厌止逼她的话并没有,但那种情况下她也确实别无选择,毕竟她在意的“东西”掌握在付厌止的手里。段辞见她沉默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刻薄声线响起:“不说话?那就是你自愿去的了?”“没有。”她怎么可能是自愿去的?段辞不死心地追问:“没有?既然不是自愿去的,为什么还要去?”姜软软真的不理解,段辞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些小事情不放?她心里叹一口气,实话实说:“因为付先生说,要谈工作的话,就先听他一天的安排。”得到答案,男人脸色阴沉,似乎笼罩着一层寒霜。段辞想起上次和付厌止在彼岸花聊天,自己和他说可以把姜软软拱手相让,莫不是付厌止真的对姜软软生出了什么心思?绝不行。他现在已经无法再将姜软软拱手于人。男人叮嘱:“以后不许和付厌止见面了,还有你那个什么邻居野男人也不许再去见。”姜软软犹豫了几秒,还是说:“段辞,我可以不和付厌止见面,但魈一还可能有时候还是无法避免见面。”“不行。”姜软软也来了脾气,语气坚定:“段辞,我有自己的社交圈,更何况我和你说过,我只当魈一还是我的兄长。”“你当他是兄长,他可不一定当你是什么所谓的妹妹。”段辞虽不了解魈一还,但他见过魈一还,那个男人的眼神里对姜软软分明没那么单纯。姜软软眼神坚定:“段辞,我和魈一还如果有什么的话早就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其它事她都可以退让,唯独家人和朋友她不会再妥协。段辞见她态度坚决,沉下呼吸:“非要见也不是不行,但得提前跟我报备,我同意了才能去见。”段辞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掌控她的一切?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极大让步。姜软软不解:“为什么还要提前报备?你的人不是一直看着的吗?”“我说让你报备就报备,哪来那么多废话。”段辞现在想要的是她亲口和他说,而不是通过‘属下’才能得知她的行踪。姜软软知道段辞的脾气,只好无奈应答:“噢。”俩人吃完早餐,姜软软收拾完就往二楼走去,坐二楼客厅里打开笔记本处理着工作。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辞今天不让她去公司,但姜软软明显的能感知到,她现在和段辞的相处模式让她变得越来越被动。以前段辞从来不管她的,现在突然这样让她非常不习惯。看来得想个办法让自己不这么被动才行。一楼客厅。段辞从沙发处起身,准备上二楼去,门此时铃响了起来。他打开门看见了白晚琪。白晚琪脸色憔悴了些,看见段辞就往他怀里钻,委屈中带着质问:“辞哥,你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还把手机关机了?”段辞看见白晚琪,内心复杂混乱,他清楚自己是爱白晚琪的,毕竟白晚琪占据了他的一整个青春。可是现在他的心更多的是对姜软软的探索。这段时间,他确实对白晚琪表现得冷漠了些。一丝愧疚感油然而生,段辞抚摸白晚琪的发丝,“昨晚喝醉了,别生哥的气。”白晚琪放软了声音:“辞哥,你以后去喝酒什么的带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会担心的。”男人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昨晚你没有接我电话,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想来嫂子这里看看你有没有在。”语气中满满的关怀。若放在从前,段辞看见白晚琪这副模样,定要抱着她好好啃咬一番。但现在,他想起姜软软还在二楼,心一横,说道:“晚琪,哥不是没事吗,你先回别墅去,等我得空了就回来陪你。”白晚琪一听,心里苦涩得厉害。段辞说的是得空,而不是具体时间。段辞以前从来不会赶她回去的,如果得空了才来陪她,那现在他要陪谁?姜软软吗?段辞,你到底还是变了!白晚琪仰头看着男人,下巴抵在他的胸膛处,撒娇中带着哀求:“辞哥,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别赶我走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从段辞刚回上京陪她又离开的那个夜晚,她的心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一种即将失去他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所以前几天她打电话把他哄骗回身边,可是段辞即使人在她身边也没有再碰过她。她不哭,不闹,只要他还愿意花心思来哄她,陪她,她也认了!所以,她假装他的爱还在。假装他还对自己好,假装自己给他的爱他还需要。她不要脾气了,不要硬气了,哪怕要她低头,只要他还肯留自己在身边。,!白晚琪清楚,她的这份:()算我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