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也就民间俗话说的太监,在这个异世界,只有天子与诸王才有资格使用。当然,那些个公啊侯啊乃至什么伯的,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偷偷的弄些阉人服侍自己也没人会去深管他们,可若是公开设置宦官,那就会惹来麻烦乃至祸事。若是诸侯王自己册封的贵族,谁敢如此,那就是对王的大不敬,甚至可直接视为意欲谋反。而天子直接册封的诸侯若是敢如此,自有大把打着扞卫天子权威名号的人前来攻伐,好灭国分地。是以,公开设立宦官的,也就是天子以及那十几位诸侯王。秦浩与项雨儿要进王宫,自然不可能直接前去,而是需要事先申请,经楚王批准,由宦官在规定的时间内引领而入。而眼前这宦官,也不是一般的小太监,而是位高权重,深得楚王信任之人。“如今出了这等事,他却不发一言一语,值得推敲啊!”秦浩心中暗想。另一边,项雨儿则是在讥讽嘲弄着梁松。“去搬救兵!?”“哼哼!今天就算你把天王老子搬来了,也救不了你!”“敢在我的家,抢我的人!你还真是够胆量!”“我才离开郢都几年,这郢都就又回到了从前,就又多了你这样敢当街强抢民女之人!”“哦!不对!你的胆量更大,或者说!你更蠢!”“也只有你这样的蠢人,敢公然自称公子!”“若你只是寻常百姓,也没人会深究你这自称,可偏偏你是梁柏的儿子!”“我记得,那梁柏只是个侯吧!”“一个侯的儿子,也敢自称公子!你以为你爹是春泯君吗?你也配吗?”梁松本就被被女卫们滴血的长剑吓的半死,此时又听到项雨儿的的嘲讽之语,心中更是震惊:“她……她怎么对自己的底细……如此清楚!”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你!……你究竟是谁?”也就是在这时,这边的动静终于是引来了不远处把守城门的城卫军。“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死人啦!?……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王都之内当街杀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拿下!拿下!统统拿下!”带多的城卫军军官看清所发生的事情后,也是震惊无比:这里可是王都啊!大王脚下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陈……陈将军!?……陈将军!我!是我啊!梁松啊!太守家的小公子啊!”“快!快!……快把他们都拿下!……我……我怀疑他们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奸细……对!就是奸细!”梁松一见那军官,顿时又回了魂!壮了胆!刚才的那一丝丝理智,也顿时抛到九霄云外。那陈姓军官微皱眉头:奸细!?哪里有这么蠢的奸细!随后,他就开始仔仔细细打量起秦浩这一行人来:十辆马车,装着一口口或大或小的箱子,看那马匹却并不太吃力,也不知装的什么东西。马车旁边,约二十名半大小子手提钢刀,钢刀样式却是与大楚的制式刀剑略有不同。而那些围住梁松一主仆的小丫头们的长剑,却是标准的大楚样式。看这些少男少女的模样,绝不会是民间的豪富所能拥有的,而只可能是贵族之家!只是,看他们的衣衫打扮,又似乎不像是出自显赫的显贵之家,难道说,是边远地区的小贵族?而那两个面具人,就是这支队伍的为首之人,看他们的衣衫也不比他们的那些下人强多少!嗯!错不了!一定是地方上没见过世面的小贵族,也只有他们,才会不知道这王都里的水究竟有多深!才敢如此胆大妄为!看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小子容貌,年纪并不大,那个面具小丫头听声音年纪也很年轻,想来是头一次出远门的贵族的子弟,在家乡张狂惯了,所以才会如此不知深浅,如此胆大妄为。有了判断的陈姓军官立马抖起了厉风:“喂!你们是哪里来的哪家贵族子弟?”:()小小领主不好惹!惹急眼了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