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终于开庭,那个疯子要求江挽出面,否则拒不认罪,但江挽的律师拒绝了他的要求。而燕炽是切实的受害者,开庭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痊愈得七七八八,出现在了法庭上。
江挽没出面,只得到了结果:对方获刑五年,并被判赔偿燕炽数万元当成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但燕炽在看见对方无辜妻儿和年迈父母后选择不要赔偿费。
这件事的结果被有心人发了出去,包括江挽工作室负责了燕炽的所有费用,帮江挽赢得了路人的好感。
等燕炽再次出现在江挽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江挽的个人演出大成功,之后就有大大小小的活动都邀请了他,他挑了几个有知名度的时尚活动和盛典参加。参加盛典走红毯的时候江挽出场晚,被安排的单人红毯。
活动方提供的保姆车停在红毯尽头,燕炽打开车门,抬手挡着车顶护住江挽的头,江挽抬起头就看见了他。他这段时间没出现在江挽面前,现在出现得无声无息,江挽在记者的闪光灯中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很快挪开了目光。
采访的时候有记者问江挽:“生日快乐,江老师。马上就要跨年了,请问江老师今年有收到跨年晚会的邀请吗?”
“谢谢。”江挽温和地弯着唇,“今年的晚会我的确有收到邀请。”
——江挽这几年都能收到跨年晚会和春晚的邀请,只是往年有燕铭的管束,去年他在剧组,因此他从来没出席过。只有今年卫视把晚会邀请递过来的时候,他和红姐商量之后就接下了。
“那请问江老师会再跳一次舞吗?”记者追问,“大家都很期待江老师可以再呈现一次小孔雀哦。”
“这个问题不太方便回答。”江挽说。
记者们都识趣地没再追问,选择了几个轻松的问题,又有主持人调节气氛,一时之间红毯上气氛还算快活。就在江挽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有记者问:“顾老师今年好像不是很活跃,请问江老师知道他的近况吗?我听说江老师和顾老师还合作过一部剧。”
江挽之前还和顾逐之传过绯闻。
众人纷纷看向那个大胆的记者。
这个问题不在他们提交上来的台本上,现在又是现场直播,主持人僵了瞬很快反应过来,正要帮江挽打哈哈过去,就见江挽微微蹙着眉重新抬起话筒。
江挽最近很少接受采访,有人忘记了他是什么脾气——那可是连记者都敢打的主啊,你怎么敢的!主持人见状眼皮一直跳,嘴比脑子动得快,瞬间抢过了话头:“这位老师,现在是江老师的个人采访哦,涉及其他人的问题不方便回答哦。”
江挽说了一个字,发现他手里的话筒突然没了声音,皱了下眉,这个时候主持人也帮他把这个问题敷衍了过去,便没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离开了红毯。
红姐在台下扶着额:“你刚才想说什么?”刚才是她及时让工作人员掐了江挽的话筒,免得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捅破天。
江挽平静说:“只是想亲切问候一下他和顾逐之的关系。”
红姐:“……”
以他以往在记者们面前的性格,红姐想,“亲切问候一下记者和顾逐之的关系”可能最后会变成“你是顾逐之的狗吗”这种意思。
“聂导说今年春节你们的剧就能播。”红姐有些头痛,避开工作人员小声和江挽说,“顾逐之方会配合我们宣传,到时候剧播完了再撕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