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琪又想起了自己和前夫一家的撕扯,面色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我只能说一句,精明,全世界就他最精明!”邵奕书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着,然后道:“没啥感受,我这种疼老婆爱孩子的三好男人和他就不是一路人,所以不去评价,并引以为戒。”周昆翘着二郎腿,摸了摸下巴道:“人性本来就是多面的,我们没必要去过多探究。只要他现在的做法对你闺蜜好,那就这么来,你闺蜜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不会怪你擅作主张。当然,若是她怪你的话,那也就说明这朋友情分尽了,早散早好。”经过一番详聊,邵奕诗到底还是答应帮毛海波。……何曼琪因为这事睡不着,她又想到了以前。男人啊,永远都是理性的。不像女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感性的。邵奕书知道她心里有疙瘩,即便过去很久,但只要生活中有什么事触及到,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陷入悲伤中。他能做的不是解释,开导,而是无声地陪伴,并用行动证明,让她别怕,这次,她选对了。曦曦睡了,欢欢现在大了,也不跟爸爸妈妈睡,而是独自一个房间睡觉。因为哥哥就这么独立,她觉得自己不能太粘人。何曼琪起初还担忧她踢被子着凉,但慢慢的发现她真自己睡得挺好,就没再担忧什么了。这一夜,何曼琪做了梦,梦到以前,梦到继续被aa制,手心朝上,被打,孩子嗷嗷哭。惊醒后,才发现是梦魇。她将这事和唐一亭,李晓蕊说了。闺蜜俩现在都在外地,想见一面也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只能线上聊。唐一亭一边创业一边调养身体,李晓蕊在江城过得也还不错,至少比以前好。两人都安抚她别多想,不要惊弓之鸟。何曼琪苦笑:“懂的,可能就是最近生了孩子,多愁善感了。”生娃后,她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翌日,邵奕诗带着一行人去见毛海波,以最快的速度确认所有文件的真实性后,又让律师加急拟定各种有利于陈幸的协议。终于,在大年二十八晚上将所有事都弄好。邵奕诗马上给陈幸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她的情况。陈幸已经搬到了出租屋,兰兰跟着她倒是不念叨爸爸,因为爸爸也没带过她几天,没啥依赖。但毛宇之前很黏她,最近这段时间她却无暇顾及儿子,昨日毛宇哭着给她打电话,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那一瞬间陈幸心都要碎了,她怎么舍得不要儿子,她做梦都想把俩孩子带在身边,可她一个人做不到啊。她只能哄儿子说没有不要他,过几天就回去接他了。但现在都要过年了,她回不去,她注定要失约。夜里,陈幸失眠,坐在客厅流泪。现在邵奕诗问起,她眼泪又忍不住了。“我有很大几率争不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就算挣到了我也养不了,我弟妹倒是说有困难可以说,但我不能说。她怀着孕,双腿又不便,就算她愿意帮我,我妈肯定也会从中阻挠的,没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自己,可我能力又太差了呜呜呜……”小的时候总盼着长大,长大就能赚好多钱,能买自己:()我打打打打打打死你个渣男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