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停步。
姜语有所感知地,抬眼去看。
男人已经穿上了那件黑绒大衣,裹住里边硬朗西装,双手抄兜里,讳莫如深的眼,垂着,在看她。
姜语是看得,还是被看得,总之,那一下移不开眼,呼吸都放慢。
她认出这是那“门画”里的人。
试图看清他眼里的意思,却连自主意识也陷进去。
挑逗,娇嗔,拉扯,这些个来自
那夜,他也是将她带来这个酒店。
大概会叫人联想到一些俗套电影里的俗套情节。没有过分的酒精,就是清醒地,拉着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一夜春宵度。
姜语却是真不在意。
她本身就是一部庸俗的默剧。
再然后,这人就真成了个消遣。
他早说自己是本地人,做些外贸小生意。
姜语有意问过他名字。
他答二字:阿肆。
姜语却未这样叫过他,唤得多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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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北海城难得雨停,风大,冷空气叫嚣。
姜语昨夜换了酒店房间,一如往常,下了床就与他分开。
实在累得,清晨闹钟响了两回,姜语才给关上,艰难爬起来,洗漱完,将送来那套干净衣物换上。
播了个电话给演奏厅那边,确认今日行程。
再点进聊天页,阿肆给她发过信息:【车子备好在楼下。】
姜语回了个行。
还没退出去,下边秒回:【起这么早?昨夜一趟没折腾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