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增没等到那位爷的吩咐,这当下就退了出去。陆增是看到季无畏跟霍烟在一起,却没有上报这事。那位爷跟他外甥的事,他们旁人,不好插手。下午。季无畏送霍烟到了阿狸楼下就离开了,霍烟在楼下买炒饭,阿狸说晚上不回来,让她自己解决吃的。提着炒饭准备上楼时,看到陆增了。陆增街在对面站着,看到她看过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脸上表情淡淡的,与以往的热络反差极大。霍烟吸了口气,好吧,她主动还不行吗?霍烟笑着跑过去:“陆增……”“给。”陆增在霍烟到跟前时就拿个信封给她:“双倍奉还,总共一万零七。”霍烟那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不过还是伸手接了过来。陆增有心刺儿她,道:“数清楚了,别到时候说我坑你。”霍烟咬着唇,心里闷闷的发痛,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打开信封,数了一半出来,然后把信封递给他:“多的我不要!”“我说了双倍还你就双倍,男人一言九鼎,拿着吧,都这样了,还清高什么?”陆增那意思是想说,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什么都要钱,给她就拿着,矫情什么。可听在霍烟那,意思就变了。“我说了多的不要!”恼怒的吼了句,信封扔给他转身就跑了。她都已经主动示好了,他是大男人,干嘛还跟她斤斤计较啊?小气!陆增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信封,叹着气。霍烟那脾气不改,迟早有她苦头吃的。霍烟是每天一大早就往旱冰场跑,忙活了两个星期,终于搞定了。拿到六千块血汗钱放进银行后,这暑假也过去得差不多了。晚上起了风,家里开着窗,风把杯子吹倒,从桌面直接滚落在地,玻璃渣溅得满地都是。霍烟洗澡出来,没注意看脚下,直接一脚踩碎玻璃渣子上了。“啊——”霍烟跳脚。锋利的玻璃渣子砸进皮肉中,阵阵剜心刺骨的痛随之蔓延。“啊,啊哈……”霍烟这才垂头看地上,之前光洁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些玻璃渣子。而此时,地板上的血迹触目惊心。霍烟单脚跳着靠着门框,咬着牙,用手把地上的玻璃渣推开,然后单脚跳进屋里,找了一圈只找到指甲刀。用指甲刀钳着那一丁点边给拖出来的。她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口撕裂血肉的过程,咬着牙,眼珠子瞪的直直的,额头密密的细汗沁出来,疼得脸色发青。总算是把玻璃给拔出来了,血有些止不住。霍烟一咬牙,用纸巾就着矿泉水把伤口擦洗,然后硬压在伤口上。闭上眼,疼得唇色都发青了。她穿上鞋子出门了,她得去买点药擦,因为伤口已经发炎了。这样炎热的天气,很容易散毒溃烂。伤口要溃烂了,那就不好治了。去医院又觉得小题大做,想了想,还是选择去药店买点药擦算了。寻问着店员划伤的伤口需要擦什么药,那店员抬眼问了句:“伤口多大?”“不大。”不大,但是深。店员转身给拿了一盒创可贴给她,“五块钱。”“需不需要消毒呀,有没有消毒的?”霍烟试着问了句,好像有些发炎,伤口有些红肿了,不用擦什么药吗?店员换了一个云南白药的:“这就可以,十块。”霍烟拿着看了看,好吧,十块钱。钱给了,拿着就走。结果走出药店吧,可巧了,庄周承的车就停在门口呢。看那架势,就是等她来的。要是以前,她铁定没发现那是庄周承。可现在庄周承的车,她认识啊。什么牌的不知道,可那霸气的外形让她印象深刻。在门口站了片刻。咬牙,还是当没看到,直接走了。车子跟着她走,霍烟小眼神儿瞥过去,满眼恼意。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来找她?她不欠他了的,欠他的那一次,在青江的时候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他了。她不想一辈子都记得卖过自己身体的事,她想跟他们通通划清界限,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最好。拖着一条腿,快步的走,可她哪里走得过车?霍烟蒙着头急急慌慌的逃窜,连蹦带跳的,没多远,身子被一股大力给拽住:“你放开,放开放开——”霍烟条件反射的大叫,身体这瞬间已经被带进了男性气息浓烈的怀中。她抬眼,恼怒的望着他。她现在已经不欠他了,没必要讨好他,更没必要再怕他,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喊人了,你再不放。”霍烟怒红着脸吼庄周承。:()年龄大一轮,京圈三爷亲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