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呀……现在不是你的生日了……”
谢景濯听到后倒也不在意,轻痒的吻渐渐飘落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印下一片片红痕,颜色对比得极鲜明。
而司璇的思路还系在他那个漫不经心的问题上,仔细地继续分析:“而且……礼物是单方面送给你的……这个又不一样,是相互的……你把你送给了我,然后我也……”
说到最后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含糊着不肯再说下去了。
谢景濯低笑着回了句“原来是这样”,眼睫落下时,在她锁骨上拂过细密的痒。
没过多久,她身上的睡衣面料就显得太轻太软,毫无反抗之力。
细致的吊带被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后,裙摆一如墨汁滚入清水中,浮动着勾勒出形态的水痕,在柔腻的褶皱间坠地,紧贴着她脂白的脚踝叠起,
司璇在朦胧中来不及遮掩,只能抱紧他小声抗议:
“灯太亮了……”
谢景濯应了声,一手抱起她,摁灭墙上的灯,往床上走。
……
中途司璇疼得咬唇,抬眼时发现他的眉宇间也紧紧皱起,唇线抿成笔直的一条线,神色严峻得厉害。
她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眉心,忍着唇畔散乱的嘤咛,开口问他:“你也、觉得……难受吗……?”
谢景濯听到她的话,才像意识到了什么,拧起的那几道深褶蓦地舒展许多,低头轻轻吻她的鼻尖,懒声回答:“不难受,宝宝……”
暂顿了一会儿,他的温度又渐渐从她的侧脸划过,落在颈窝里,嗓音在微哑中带着点勾人的散漫,告诉她:“……Jemesensbien。(我感觉很好。)”
司璇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溢出了声尤其后悔的呜咽,早知道就不应该同情他的……
加上这个人在床上直白得让人羞愤欲绝,总是会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而且最后还只有她一个人害羞。
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被缠磨地完全变了卦,一边胡乱地在他肩上印下一枚又一枚咬痕,一边低啜着反悔:“……呜呜呜谢景、濯……我不要、不要从学校搬出来住了……要一个人嗯、住宿舍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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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am。
谢景濯在今天凌晨临睡前,勉强能保持神志清醒地给司璇同学定了早上的闹钟,以免她上学迟到。
但直等到闹钟响到第二遍,怀里的人也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