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庭有些恍惚。一月前,白宛与他通话的时候。也是这般指责他,说他对姜卿卿不负责。“闭嘴!”姜卿卿看到白若怜学着白宛的模样,暴躁得不行。“我母妃不是你能学得来的!”说着就甩开手中皮鞭,对着白若怜的脸狠狠抽了过去:“你不配学我母妃!”萧从焰护在姜卿卿身后,他和姜卿卿都没有想过皮鞭会完全按照如今的行径,抽到白若怜的脸上。但他们失算了。白若怜抬起那双与姜卿卿相似的桃花眸,眸中带着被儿女背叛的伤情。完全不去阻拦即将甩到脸上的鞭子:“卿卿,母妃”“啊——”鞭子在她脸上抽出道血痕。姜卿卿直觉白若怜又在使什么诡计,想要收回皮鞭的时候,皮鞭竟被姜宴庭挥剑削断。“父皇?”姜卿卿不解地看着姜宴庭收剑的动作。“你是觉得她是母妃?”姜卿卿不可置信。姜宴庭没有作答,避开了姜卿卿质问的眼眸,转向身后的白若怜。白皙脸上的血痕异常清晰,触目惊心。姜宴庭抬手,白若怜还以为他是要安慰自己,身形未动、也没有防备。还一脸挑衅地瞥了姜卿卿一眼。怎知姜宴庭眸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残暴,大拇指指腹重重摁在血痕之上,一时间伤口处溢出成串的血珠。他冷涔的嗓音传来:“可疼?”一种交织着爱意、暴力、血腥的错杂感,令白若怜看向姜宴庭的眸子愈发炙热。对!就是这种感觉!白若怜伸手想要覆上姜宴庭的手骨。他却突然抽离,在白若怜耳边,留下句意味不明的话:“既然在装,为何不装得像一些,或许”姜宴庭摇了摇头。语气中似乎还有着不舍。姜卿卿看着姜宴庭与白若怜的互动,就想要冲上前。却被萧从焰拉住。“干什么。”姜卿卿心里烦死了,父皇一定是眼睛进屎了,这都分不清。等她见到母妃,一定要告他的状!“我好像想到一个弄死她的办法了。”萧从焰悄悄在姜卿卿耳边低语,神色飞扬。终于给他找到铲除这邪恶女人的机会。姜卿卿黛眉微蹙。“真?”萧从焰保证地拍了拍胸脯:“信你哥!”薛庆安早就在白若怜前来救他的时候,惜命地带着死士逃跑了。生怕再被追上。既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白宛,姜宴庭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对于姜卿卿如此快速的到达,他还是有些诧异的。他本想让制造一场他被薛庆安暗杀的假象,他知道姜卿卿定有联系上白宛的办法。但如今罢了,还没做好局,她便到了。“父皇!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姜卿卿叫住了姜宴庭想要离开的脚步。明明父皇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不来找她?如今见了面,又怎么会连关心的话都没有几句。“你要走吗?”姜卿卿语气破碎,以往她都在自我安慰。不过是白宛出现了意外,姜宴庭也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无人能顾及她,任由她自生自灭独自在京郊外的山村里。被太后的人刁难、被丞相府的人欺辱。但今天看到姜宴庭在这儿,她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姜卿卿拦下了姜宴庭的路,目光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即便是骗她的也好。姜宴庭凤眸闪烁,欲言间余光看到了姜卿卿手腕上的手表:“你母妃给你的?”他记得,白宛刚从异世跌入他床榻的时候,手中也是带着这个手表。姜卿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手腕上的东西。不知为什么。她有些躲避,本能地不想让姜宴庭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这是她跟神明联系的东西。“嗯母妃给我用作手链的。”姜宴庭凤眸微眯,语气沉了不少:“姜卿卿,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很紧张?把那东西给我。”姜卿卿捂着手表,远离了姜宴庭。并不想把东西给他。姜宴庭勾笑了声,上下打量着护在姜卿卿身前的萧从焰。没有内力,丹田内却有莫名的能量波动。结合这几月暗探传来的情报。“你就是那天启国三皇子。”还行吧。至于那个圩州百姓口中的神明姜宴庭挑眉看向姜卿卿手腕上的东西,态度并不像瞧萧从焰那般友善。又见姜卿卿护犊子的神情。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又是这种神明拯救凡人的游戏?姜宴庭眸中瞬间布满阴郁之气,心底一正一邪正在拼命相驳。就在姜卿卿以为他会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说了句。“神明终将高不可攀。”白若怜跟在姜宴庭身后不远处,两人一同离开。而姜宴庭只是朝后望了眼,并不打算阻止。,!姜卿卿愣住在原地,反复思绪着姜宴庭方才的话。那双狭长凤眸中的警告像是告诉她,他知道她在做什么。神明?母妃?姜卿卿从来不敢把这两个东西联系在一起,但姜宴庭方才意味不明的话。让她回想起曾经和白宛打电话的时候。她让自己有事就找傅政南,口吻随意,似乎他们是一个世界的,而且相识。她和白宛通话,似乎也是通过神明。姜宴庭在她小的时候,就很:()公主遭流放后,竟被人氪金娇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