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意义不明,甚至称得上是莫名其妙。夏川真诚和薇儿莉思都没有听懂。但【憾】异样的举动,俨然不算是一个好的信号。“真诚,别走那么过去……”夏川真诚不顾薇儿莉思的劝告,直直的走了上去。一直到【憾】的近前。她抬起了头。隔着一张遮满整张脸的漆黑面具,仿佛也能看到夏川真诚一样。“喂,给我让开。”【憾】听得清楚,身子却纹丝未动。啪叽!后方空气响起一声爆鸣。切茜娅的声音随后传来。“夏川真诚,你的对手是我。”她刚走近两步,薇儿莉思适时挡在她身前,道:“我不会让你靠近真诚的。”“哈?”切茜娅发出疑惑的声音,手中的鞭子捏的嘎吱作响。“那我就顺手先解决你好了。”双方张开各自的翅膀,飞向高空战了起来。原地。只剩下夏川真诚与【憾】。木椅上坐着的夏川真心像是在与什么对抗一样,表情时好时坏。【憾】故意挡着不说话。夏川真诚也懒得理她。他身躯一扭,换了个方向走。但最终不出所料,【憾】速度很快的伸手抓向他。然而却被夏川真诚反抓住自己。“你到底是想怎样?”夏川真诚语气不耐的问。“身为地狱之主,你要是真不想让我过去,不应该有很多办法吗?”“我在你面前只是一个脆弱的人类而已,你既不动真本事,也不想放我过去,到底是想干嘛?”话刚说出口的瞬间。夏川真诚的五感就尽皆失去。【憾】身上携带着的黑暗顺着手臂,将他吞噬殆尽。他此时仿若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中。意识,逐渐模糊,像是被世界意志抽离了一般。但【憾】的声音却从一片混沌中传来。“夏川真诚,你并不脆弱。并且还能变得更强,相信我,我会帮你的。”继五感消失之后,仅剩的意识也随之而去。………………这是一段被尘封的记忆。至少对记忆的主人来说是这样。“刘叔……小铃姐……”“大家……都死了……”“呜我好痛啊……呜呜呜……”“嘘,小声点。”一间宽大得离谱,却除了人以外,一无所有的简陋房间里。十岁的夏川真诚睁眼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哭。全身的疼痛仿佛在告诉他,记忆里发生的悲剧无一不是真的。但就在他想要放声大哭时。左边悄然伸出一只冷冰冰的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并且献上了一句忠告。小声点。这是在这里想保住性命所必须遵守的规则。夏川真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的。心中只有莫大的悲伤想要发泄。但当下的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硬生生堵住了他内心呼之欲出的冲动。“啊!求求您啦……我再也不哭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夏川真诚顺着声音望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很快就被惊惧遍布,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那里正有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在遭受非人的虐待。血淋淋的场面,让他立刻学会了闭嘴。“?ki?p,nkhocsao?(妈的,你还哭?)”施虐者是个不修边幅,体格瘦弱的越南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下起手来却狠辣无比。不仅没把对方当做孩子,更是没当成人类对待。被打的孩子体格还不错,可现在被打的根本不敢反抗。他感觉自己要被打死了。越南男人按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砸了好几下。血液不断飙出,男孩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流血过多,昏死过去。外面这时推开门走进一亚洲男人。看到这副景象反应不大,他制止了同伙。“chuy,??ng?ánhch?tng??i??ulàdungti?nua???c(注意点,别打死人。都是花钱买来的。)”越南男人应声停下,像丢死狗一样,随手将男孩甩在一边。“h?s?kh?nglà?nn?a(这下应该没人敢再吵了。)”他回头盯了一眼缩在一起的小孩。这一眼给众人都吓得不轻,但没一人敢喊出声。他跟着那亚洲人出了门。亚洲人的面孔特征都差不多。没人知道他是哪国人。他望了屋子里一眼,分别用三种语言说了段话。夏川真诚听懂了两种。华国语与霓虹语。大概意思是:“保持安静就不会死。”随后。屋子里暂时没了威胁。夏川真诚扒开不知是谁的手,开始大口喘气。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呼呼呼……呕……”他差点吐出来。那双手于是又来了,这次是抚着他的后背。“忍住别吐,不想死的话。”夏川真诚听了,配合着调整呼吸。压下了心中恶心与不适后。他才看清对方的样子,是个短头发的少女。并且,她所说的语言是霓虹语。“谢谢你……”夏川真诚用她的语言道谢一声。过去某个混蛋特意让他学过。劫后余生的他根本不敢想当时要是喊出声来,或是听不懂少女的话,自己现在会怎样。少女见他好了不少,才放下心来。她道:“不用谢,我也只是为了救自己。你要是哭出来,有可能会连累到我。”虽然她这么说,但夏川真诚并不觉得有什么。她救了自己是事实。不过威胁性命的危险一过去,那挥之不去的悲伤就又一次袭来了。夏川真诚忍着哭声,无言的抹着眼泪。少女见状,叹息了一声。“你一个男生就不能坚强点吗?不就是被绑架吗?有什么好哭的。”可夏川真诚仍然止不住眼泪。“大家都死了,就剩我一个……我没家人了。”闻言。少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看着夏川真诚可怜兮兮的样子,安慰道:“至少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吗?痛苦会过去的。”夏川真诚嗯了一声。少女见他伤心至此,于是好心的道:“把你的悲伤都说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一点,我会认真倾听的。”夏川真诚擦干眼泪,有些迟疑。“要发泄情绪的话最好就趁现在,不然下次你想说我都不听。”少女有些不耐,心里有些瞧不起他的软弱。不过夏川真诚迟疑不是因为不敢说。而是在努力回忆那悲惨的一天罢了。他调整了下压麻痹的右脚,开始娓娓道来。“我不知道那天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多久,只记得那时候是凌晨……有三个人闯进了家。”:()我拯救过的美少女不是说好会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