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逸城发生的公鸡攻击人事件后,颜紫资带着颜紫霞就来到悯河,救助那些受伤受难的人们。“呜呜呜!呜呜呜!”一阵一阵的凄惨又心酸的哭声,响遍悯河的两岸。一毛不拔的荣耀光,仅仅就安抚了几个因为公鸡袭击事件中受伤最严重的家人,别的受伤百姓,一概不管。悯河两岸的穷苦百姓也明显多了好几倍。一个年轻小伙,用手捂着被公鸡啄瞎的右睛,跪在地上,卑微的喊道“有哪位好心人啊?请帮帮我吧!”一个背部遍布血迹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推着身边早已失去呼吸的母亲,痛哭流涕的喊道“妈妈!妈妈!妈妈!”一个年轻的夫人,瘸着腿,手里拎着一个五岁男孩,拉着过往的富人们的衣服,悲痛的喊着“各位爷!请收留一下我的孩子吧!”富人们很是嫌弃的推开她,张口骂道“贱妇!你配拉我的衣服么!”他们说着,就对着这娘俩拳打脚踢。“啊!啊!啊!各位爷!饶了我们吧!”妇人护着孩子,惨叫着,不断求饶。经过公鸡攻击事件,逸城里的繁荣景象早已失去,一层一层厚厚的黑云压城城欲摧。颜紫资拿着一个蓝子,行走在困苦百姓之间,怜悯的看着他们,从篮子里拿出钱财,分给他们。“谢谢你啊!荣大小姐!”“荣大小姐啊!你真是个好心人!”“感谢你啊!荣大小姐!”接受恩惠的穷苦百姓们都感激涕零。这时的张府里,却是鸡飞狗跳。张意念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爬到了房顶上,追着一只白鸽玩。“咯咯咯!咯咯咯!”张意念嘴角逗着白鸽,不断的靠近它。“老爷啊!你快下来啊!”赵慧贤站在地上,看着楼顶的荣耀光,大声说道。“父亲!太危险啊!快点下来啊!”张赫宣着急在地上又蹦又跳。乐善好施的张意念,因为上次在荣耀光家的暗道里,受冻好了之后,经常间接性失忆,忘记了这,忘记那的,并且玩兴大开,完全不能够再像从前一样,处理事务和帮助受苦百姓们。而这时的白凌又躺在靠近荣欣怡房间的一颗大树上,像往常一样,偷窥荣欣怡。荣欣怡坐在院中,晒着太阳,很是惬意。几个女仆们在她的面前摆弄着奇奇怪怪的造型。荣欣怡一边拨着橘子,一边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她们的造型。忽然,站在她身边的女仆小翠,兴奋的喊道“少奶奶!你看!小崔!多像一条狗啊!”荣欣怡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只见小崔吐着舌头,双手张开趴在地上,两条腿不断的向前趴动着,定眼一看,很像一条吐着舌头的狗,在向人摇尾乞怜。“不错!不错!但是还差点火候,没有尾巴!”荣欣怡吃着橘子,很是淡定的说道。“这还不容易么!少奶奶!让小崔在屁股上放一把扫梳呗!”小翠很是开心的说道。“好!你去帮她吧!”荣欣怡说道。“好的!少奶奶!”小翠一脸坏笑,兴冲冲的跑去找了个大扫梳。小崔恶狠狠的瞪着她。小崔和小翠都很受荣欣怡的喜爱。她们为了争宠,常常逮住机会,就恶整对方。荣欣怡苏醒后,她沉迷于仆人们的阿谀奉承中,整日里在仆人们的搞怪,拍马屁中度过。“哇哇哇!哇哇哇!”白凌用手拍着嘴唇,打着哈欠,很是无聊。“今天!真是无趣!”他说着,从树上就飞了下来。一道白衣从荣欣怡的眼前闪过。“谁啊!”她很是警惕的喊道。自从她苏醒后,总感觉背后有人在偷看她,但是她总找不到人。正要离去的白凌,听到荣欣怡的话,突然之间想逗逗她。“少奶奶!怎么是觉得我在偷窥么!春天都过了,你还在发春做什么,原来发春不分季节的啊!”白凌走到荣欣怡的院子里,嬉皮笑脸的问道。荣欣怡一看是上次和她争吵的白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像风一样轻盈,你像水一样温柔,你像雾一样朦胧,你像月一样浪漫,你像日一样热情,你像海一样宽容!”荣欣怡突然夸起了他。“君子所见略同!”白凌很是开心的,打开手里的扇子,向荣欣怡走来。荣欣怡则走到他的身边,靠着他的耳边,狠狠的说道“总之一句话:你没一处像人!”“哈哈哈!哈哈哈!”荣欣怡笑着,坐到了椅子上。“是么!我并没有说我是人啊!我是白雾幻化成人的!”白凌没有丝毫生气。“啊!好帅啊!”“好好看啊!真的是人间极品啊!”女仆们瞬间都被白凌迷倒一片。荣欣怡看着着迷的女仆们,眼睛里几乎要冒火。“你这个贱婢!不男不女的!快点给我滚回去!听见没有!以后不要来这里!我不想看到你!”荣欣怡气愤的怒号道。“天大地大!我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是我的自由!”白凌高傲的挺起胸膛,说道。荣欣怡则瞬间从座位上,跳起来,拿起小崔旁边的扫梳,就朝着白凌打去。“啊!你这个贱人!去死吧!”荣欣怡大喊着。这时,朱管家漫着小碎步,翘着兰花指,来到他们的面前。“白凌公子啊!张小爷!正到处找你呢!请快点随我走吧!”朱管家对着白凌抛着媚眼,娇滴滴的说道。“哕!哕!哕!”荣欣怡和白凌同时做出呕吐的样子。“我的天啊!朱管家啊!你也太恶心啊吧!”白凌瞅着他,无语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人家好伤心啊!”朱管家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条手绢,遮着脸颊,难受的说道。“妈的!你快点给我滚出去!”荣欣怡拿起扫梳,就使劲打着朱管家,赶着他。“啊!啊!啊!”朱管家躲着,惨叫着。“白凌公子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他朝着白凌,楚楚可怜的喊道。“哕!哕!哕!”白凌胃里顿时翻江倒海,飞一般跑出去,对着花丛就呕吐起来。:()行走于人间的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