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一道去吧!”顾禁意有所指的垂目,平静的语气里自带一股帝王的威压。
沈钰和邢锺言听到这话,面色微变。
心想:该不会是露馅了吧?
两人正想着该如何圆过去时,床榻下的人主动爬了出来……
“奴,奴家一条贱命,不敢劳烦各位。”
沈钰:“……”
邢锺言:“……”
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燕明堂下令:立即查封清风楼。
顾禁直接下令:一个月内查封京城,乃至全国所有的男风馆和青楼。
男花魁求饶献媚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见二人各自抱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王府。
管家见王夫是被王爷阴沉着脸扛着回来的,便心知今晚必有一场大战。
于是立即命厨房的下人去备好水,又让人去通知府医今晚打起精神候着,顺便在心里给王夫点了两根蜡……
邢锺言挣扎不过,只能任由对方扛回房间。
不过,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冤,故主动交代:“阿堂,你信我,我真的只是去看血珊瑚的,这点钰兄可以为我……我发誓!”
他说着,还真就有模有样的竖起了三根手指。
燕明堂握住他的掌心道:“言哥哥不必发誓,阿堂信你!”
“真的吗?”邢锺言顿时松了口气。
然后便听对方笑道:“看血珊瑚,携花魁作伴,言哥哥当真是好雅兴。”
邢锺言:“……”
说好的信他呢?
这与不信又有何区别?
“不是,我路上都已经跟你解释了。那花魁是他自己……”
“阿堂这段时日起早贪黑,只为挣更多的银子给言哥哥花,想赶在年节前多陪陪言哥哥。却不料,言哥哥竟然拿着阿堂的血汗钱去寻欢作乐,压根就不需要阿堂陪。看来,言哥哥已经腻了阿堂,不喜欢阿堂,不要阿堂了。”
邢锺言:“……”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他想起来了。
以前某人骗他心软时,就经常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用钰兄的话来说,好像是叫黛里黛气,茶言茶语?
燕明堂见这招好像没什么作用了,便又道:“既然言哥哥已经厌倦了阿堂,更喜欢外面的那些臭鱼烂虾,那阿堂还是秉明岳父大人,尽早……”
“你等等!我什么时候说厌倦了你,喜欢外面那些花……臭鱼烂虾了?”
“言哥哥拿阿堂的银子去找外面的野男人作陪,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言哥哥吗?”
“我……行了!你直说吧!你想干嘛?”
“想-干言哥哥。”
邢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