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否则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王员外的脸色青了又白,有些咬牙切齿道:“三万五千两!”
“四万两。”那家奴一脸平静的报价,好像报出去的压根不是白花花的银子。
瞧着王宝宝面色铁青的模样,那家奴好心提醒:“员外还是放弃吧!这血珊瑚我们公子势在必得,无论你出多少价格,我们都出得起。”
王员外听到这话,果然只能不甘心的丢下花魁转身离开,毕竟没必要为了一个花魁把半个身家都赔进去。
“你还拍吗?”邢锺言默默地问身边的沈钰。
那可是五万两啊!
足够整个王府一辈子的开销了。
沈钰本来不怎么想拍的,但听对方势在必得的语气,他属实有些好奇对方到底能出多高的价格?而且他听说血珊瑚被视为祥瑞,有祈福驱邪的安神功效。
舅舅这一年来灾祸不断送给他避避晦气,好像不错。
念此,他一口价起拍道:“五万两。”
那家奴明显愣了一下,毕竟这玩意的观赏价值虽然很高,但也不值得拿这么多的银子去霍霍,而且听对方的口气根本不在乎银钱的多少。
于是,他回首看了一眼屏风后的主子。
“加价。”屏风后,传出一名年轻男子的清冽声音。
家奴明白了,继续拍价道:“六万两。”
“七万。”
“八万两。”
“九万”
“十万两。”
……
“哎哟喂!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银子像是不要钱似的?”
“这就叫,有钱人的快乐你不懂!”
“还以为这血珊瑚会是王员外的囊中之物,如今看来不尽然啊!”
“哎!你们猜猜,他们最后谁能拿到这血珊瑚?”
“这恐怕不好说。两人神神秘秘的要么藏在屏风后,要么戴了面具,连什么身份都猜不到。”
“有一个身份应该好猜。方才,我在门口看到了侯府和国公府以前的随从,若是没有猜错,那戴面具的应该是……”
谁人不知,当年侯府的沈世子和国公府的大公子关系比亲兄弟还好,时常一起吃喝玩乐,斗鸡遛狗,提笼架鸟。
流连娼楼妓馆更是三天两头的事。
如今成了皇夫和王夫,虽性子有所收敛,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出来偷腥……
况且见过邢锺言和沈钰的人多了去了,虽然二人都戴着面具,但身形骗不了人。
再者,若不是怕被人认出来,戴面具做什么?
这不明摆着心虚吗?
沈钰和邢锺言见大家将看血珊瑚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他们二人身上,不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