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天天被家里的小狼狗粘的快要下不来床了。
这不,某塑料兄弟开口的第一句话便道:“言兄,你这大白天的还躺在床榻上,该不会是家里那位夜里太。猛,你受-不住吧?”
邢锺言:“……”
得意什么!
你不也是个受?
邢锺言自是不会承认自己下不来床的事实,故反驳道:“钰兄这么活蹦乱跳,该不会是家里那位不行吧?”
沈钰:“……”
顾禁要是不行,他也不用躲去将军府了。当然,他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
“你小子胆子长肥了是吧!竟然敢说皇帝不行,小心治你个诽谤君上的杀头之罪!”
“呵呵!兄弟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有什么事需要兄弟帮忙尽管直说,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某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沈钰不需要他两肋插刀:“我听说,你家那位最近病了?”
邢锺言心想:他要是病了,此刻下不来床的就不是他了。
“他最近是有点……”
“我还听说,他想辞官。”
“嗯。怎么了?”
“兄弟,你是好日子过腻了吗?”
“此话怎讲?”
就好言哥哥一点儿美色罢了
晚上。
邢锺言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又特意命下人去将王爷请过来。
这几日,某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特别是昨晚差点儿没把他给弄。死,邢锺言醒来后直接将某人赶去了偏院……
燕明堂正在偏院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哄好言哥哥,听闻相邀当即便赶来了。
他还以为言哥哥心软原谅他了,又见一桌子好酒好菜,心中不免疑惑:“今日家中是有什么喜事吗?”
邢锺言一看到他便想起自己昨晚被迫求。饶的画面,而且某人非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
心中顿时来气,双手抱臂的冷哼:“没有喜事便不能吃好点吗?”
燕明堂看出来了,言哥哥这回并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不过,他昨晚的确过分了些……
念此,某人当即识趣的讨好道:“当然可以!言哥哥近日辛苦,理应多吃点好吃的补补。”
邢锺言感觉这话是在内涵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