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将军已经与祁甄来回交战了十几招。
眼前的战况,祁甄明显落于下风。
他身上虽穿了软猬甲,寻常兵器很难刺破,但阮老将军专门挑他的弱处攻击,比如手脚和脑袋。
白天被江婳削冠的阴影,令祁甄总是下意识的护住头盔,结果招式破绽百出,被对方不是打手就是打脚,几乎逼的节节败退。
祁甄被逼的狠了,面色越发阴狠起来。
若是再被打败,他还有何颜面统领北疆十万大军?
念此,他心中顿生毒计,在对方挑断他身上的软猬甲时,突然朝着对方的眼睛撒了一把毒粉。
阮老将军一时大意正中下怀,当即不再恋战带领出城迎战的一队骑兵勒马回城。
祁甄见自己奸计得逞,当即号令全军攻城。
阮老将军进城后,城门还来不及关上,便被祁甄率领的铁骑踏破了。
北疆大军势如破竹一般涌入城内……
阮老将军直接带领人马朝着西南方向的城门撤退。
祁甄见此,本想立即上前追击,可见对方撤退的有序不紊像是早已想好了退路一般,脑中不由想起多年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提醒他穷寇莫追。
于是,他强忍住想要追击的冲动,命大军火速占领镇北关。
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
然很快探马来报,说是城中的士兵和百姓早已全部撤退。
祁甄以为,以对方的性格,宁愿战死也绝不会将镇北关拱手相让。
不料,对方竟然让的这般痛快。
看来,还是怕死的!
念此,他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毕竟镇北关不足三万的兵力,与他们北疆十万大军比起来,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撤退也算是明智之举。
姓阮的方才定是为了断后,好拖延他们逃跑的时机。
可恶!
竟然又上了他们的当!
祁甄正要下令立即追击,便听探马来报:“将军,敌军将东西两侧城门都关闭了。”
“莫非,他们是想将我们围剿城中?”一旁的副将话音刚落,便听城中响起“轰”的一道爆炸声。
围师必阙
紧接着,城中不同方向皆传来噼里啪啦的轰响声。
“怎么回事?”祁甄眉头紧蹙。
“将军,他们似乎并未撤走,而是躲藏在了城内的地道中。我们的人一出现,敌军便立即点燃了炸药,骑兵的马儿受惊,造成发狂和踩踏,士兵死伤无数。如今怎么办?”
“果然中计了!现在怎么办?”另一名副将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