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州摇头:“挺好的,舅舅支持你。”
“啊?”沈钰有些呆愣。
他还以为舅舅会训斥他一顿,说他不顾侯府和将军府的安危呢!
“少年有梦,不应止于心动,更要付诸行动。”
沈钰:“……”
这话还可以这么用么?
他可是要干谋朝篡位的大事唉!
而且还是恋爱脑引起的……
可舅舅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逗他玩的。
“那若是失败了,连累的侯府和将军府怎么办?”他后来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纠结了很久。
当然,若是换成之前,以他的想法是,反正按照原著也是要死的,倒不如搏一搏……
阮知州道:“自古帝王卧榻,岂容他人酣睡?当初,我本欲随父亲从军,可皇帝忌惮将军府功高盖主,故父亲选择明哲保身,让我弃武从商,不参政不涉朝,然依旧无法打消帝王的猜忌。”
沈钰还是第一次知道,舅舅竟然会武。
“你的想法的确过于大胆,有九死一生的风险,可与其小心保命,倒不如拼死一搏。这天下终归是百姓的,百姓想要的是能给他们安稳生活的一代明君,才不会管那高台之上坐的是谁。”
沈钰觉得好有道理,也不料舅舅竟然如此通透。
不过舅舅独自在外漂泊多年,闯南走北见识多了,自然活的比一般人开明。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沈钰见舅舅有些累了,这才起身告辞。
他前脚刚走,祁野后脚便端着食盒进门了。
阮知州没有胃口。
主要是不想见到某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本以为,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即便再相见也是形同陌路。
谁知,他一来便如同一把利刃将他好不容易休养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的剖开,并狠狠地捏碎他的心。
他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摆布……
祁野见此,上前紧紧地拥抱着他,语气有些祈求:“州哥哥,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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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只有短短的半个月,所以侯府内近日忙的热火朝天。
然宫里的人却毫不知情……
不知情也是好的,至少不着急,不像某侯爷现在,听闻未来亲家兼情敌今日便到,已经在房里急了一个早上了。
阮绵绵正在梳妆,见他转来转去转的她头晕,终于忍不住的道:“你要转能不能出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