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让对方离开,便被祁野钳制住了下颌狠狠地堵了回去……
阮夜没有得到回应,更加的担忧起来。
“义父,义父……”
阮知州毫无挣脱之力,因为他的武功早在十年前便被祁野废了……
当年,他为了摆脱这个人是真的扒掉了一层皮,犹如在炼狱里走了一遭。
阮夜一直得不到回应,更加的着急了。
最后道:“义父,我,我去找人过来。”
阮知州知道祁野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故只能用妥协的眼神求他……
祁野很想将他直接掳走,但他了解州哥哥的性格,那样会真的逼死他,他什么也得不到。而且州哥哥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
可是,更想欺负了怎么办?
罢了!
他不想再次弄丢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故只能隐忍住内心的邪恶欲。望,暂时放开了他。
“州哥哥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否则……我连自己亲儿子都下得去手,更别说是义子了。”
他说罢,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面露惊喜道:“州哥哥不是一直嫌弃我吗?不如,你也娶妻生个孩子吧!然后再杀了他们,这样我们便扯平了……”
父亲请用茶
“你敢!”阮知州觉得已经不能用疯子来形容他了。
“州哥哥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否则……”他看了一眼门外,意思不言而喻。
阮知州攥了攥指节,立即唤住门口正要离开的人:“阿夜,我没事。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正在更衣罢了!”
他话未落音,本就松。散的衣。襟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指尖熟。练的挑。开……
阮知州声音微颤,担心对方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只得急切道:“大夫说是风寒,你身子骨弱,我担心过了病气给你。嗯……这几日,你先在府中熟悉一下环境。待我病愈,再带你去军营拜见祖……唔——父……”
“义父,您真的没事吗?”阮夜听他的声音似有些急喘和难受。
“没,没事!”他说罢,死死地咬住身下被褥,担心自己发出别的什么声音……
“义父,你……”
“我累了,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冷冷的打断。
阮夜虽心中疑惑,可听义父实在不想见他,便也不敢违抗。然心里又放心不下,因为方才进去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来……
“我就在门口陪着义父。义父若有哪里不舒服,只需唤一声便是,阿夜去给您请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