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觉得还是不太对劲的样子,可一时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
正当他想解释帮他脱。裤子撩。衣服的意思,其实是担心他撒尿不方便,便听对方抢先一步道:“好。”
恭桶前。
沈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明明只是单纯的‘帮忙’而已,可最后别扭的反而是他,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别扭个什么劲儿,毕竟顾禁有的他也有。
而且以前在学校公共厕所,大家一起三五结对的放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甚至还会比比……
当然,比的不是大。小,而是谁的远,谁的准,谁的快……
咳咳!年少无知时,不知男人不可以说快。
某人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终于听到水声结束,他也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顾禁将他尴尬的面色看在眼里,不由的有些好笑。
哥哥好单纯,真想亲一口……
沈钰帮他将另一边的裤子提上,心想:这娃真单纯,还好是碰上他这种尚且有理智有道德有良知的gay,若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比如邢锺言和燕明堂……
远在京城的邢锺言和燕明堂齐齐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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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沈钰天还未亮便醒来了。
他昨晚睡得不怎么好,自从亲眼见到易子而食的画面后,他心底便有种沉重感,也不怎么想前往灾区了。
然他心知自己必须要去,否则以男主的脑子再拖延个把月,百姓就真的全完了。
最令他担心的还是大疫,虽然目前还未发现病例,但作为上帝视角的他,心里就像装了一颗定时炸弹,所以连晚上睡觉,他都梦到了原著中的惨烈场景。
特别是楚慕寒活埋焚烧感染者的雷霆手段,简直可以用惨无人道四个字来形容。
刚开始,他以为只要将感染者活埋掉就行了,结果疫情还是在不断的蔓延,于是他索性命人挖三个三丈宽三丈深的大坑,然后将感染瘟疫的难民驱赶进去,再浇上火油活活焚烧……
原文中有这么一段:
痛苦的哭喊声求救声嘶吼声停止后,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宛如乌云蔽日,直至深坑内只残留无法燃烧殆尽的森森白骨……
光是这一段话,便能令人想象出当时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了。
若是待到疫情发生无法控制,难保那厮不会丧心病狂的为了尽早完成赈灾,或是功劳而……
其实那个时候,活埋焚烧的确是制止瘟疫蔓延的最有效方法,甚至就连顾禁都险些被拉去活烧了。
他是怎么躲过的呢?
沈钰想起来了。
那时候,他病倒在河边是一个渔家女偷偷的将他藏在了自家的地窖中,才幸运的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