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正胡思乱想着,便听马车后传来邢锺言的声音。
“钰兄!”下一秒,轿帘就被撩开了。
沈钰下意识的一把甩开某人的手,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有些吞吐问:“干,干嘛?”
打你便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
邢锺言有些莫名其妙:“正好碰上,就过来跟你打声招呼呗!”
沈钰:“……”
他这刚摸上……有没有人能帮他把这个二货给叉走?
下一秒,便见燕明堂骑着马过来将人直接给拽走了。
前方传来渐行渐远的声音:“阿堂,你今日怎么也迟到了?不是,你拽我干嘛?你放我下去……”
沈钰在心里默默地给邢锺言点了三根蜡……
上书房。
夫子已经对他们四人的迟到行为见怪不怪了,甚至懒得罚他们站起来听课,反正罚扫学堂的任务已经被他们四个人包下了。
下午散学后,沈钰直接命几名宫女太监帮忙打扫,然后便带着人去了鞠场练习。
上书房的东面就有一个蹴鞠场,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组队练习了。哪怕是不上场比赛,体育运动也是大多数男子的喜爱项目。
昨日沈钰让楚秦怀在那里等着他们,楚秦怀还真就乖乖的等在那里。
“世子爷,奴才真的不会踢蹴鞠。”楚秦怀谦虚道。
身为男六,他自然是有些本事的。
比如过目不忘,天赋异禀,一学就会。
但他从小生活在后宫中,很清楚懂得藏拙装傻才能活的久远。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活着有何意义,但他答应了偷偷将他养大的母妃,要好好的活下去……
沈钰原本是想自己亲自教的,但奈何身边带了个醋罐子,于是只能将锅甩给旁边的邢锺言道:“你来教他吧!”
“我?”邢锺言指着自己,一脸疑惑:“你不是说你教吗?干嘛又让我教?”
邢锺言倒不是嫌弃对方的身份,而是他连阿堂这么聪明的人都教不会,更别说是教一个啥也不会的小太监了。
燕明堂也道:“言哥哥要负责教我。”
邢锺言:“?”
他想说:我教了你十年都没把你教会,你竟然指望我十天内把你教会,这不是为难我吗?
沈钰见燕明堂一脸护犊子表情,想到某人病态的占有欲,只好又将任务踢给了一旁的楚萧:“要不,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