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来找沈钰了。
沈钰看着他被咬破的红肿唇角,怀疑他这一大早……晌午,是来跟他炫耀的!
某人心里十分不平衡的在想:又不是上面的,有什么可炫的。
实际上,邢锺言是来跟他求助的。
“钰兄,救我!”
沈钰:“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邢锺言抹了一把辛酸泪道:“钰兄有所不知,阿堂他有病。”
沈钰知道他有病,病娇。
否则一般人干不出得不到就毁掉的事。
突然有些心疼着哥们了,搞不好还会被燕明堂那个病娇拉着去跳城墙。
念此,他好心提醒对方道:“你以后也别去青楼了,还有最好离女人远点。”
“为何?”邢锺言不理解。
沈钰:“……”
这家伙昨晚都被那样那样了,不会还不明白吧?
“反正,你记住我这句话准没错。”
“哦!”邢锺言乖乖颔首,然后开始滔滔不绝的控诉燕明堂的病情,什么正常时像小奶狗,发病时像疯狗,会逮着人乱咬的那种。
还表示,自己昨晚差点被燕明堂给活吞了,幸好他抵死不从才躲过一劫。
沈钰:“……”
您确定自己躲过去了?
他要是没记错,某人前几天来五鞍山时,还说自己跟燕明堂睡,过后屁股疼……
这家伙到底真不懂,还是在暗戳戳的向他炫耀?
邢锺言口水都快说干了还没说完,于是让旁边的顾禁给他沏杯茶,打算继续接着说。
沈钰心想:你牛批!竟然敢让未来的一国之君给你小子倒茶,可真刑!
他担心某人日后遭到报复,当即道:“还是我来给他沏茶吧!”
“无碍!”他想听。
主要是想学习……
“不不不,还是我给他沏。”邢锺言此人不坏,没必要为此丧命。
主要是,他身边还有个病娇护着,那也是个大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