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你要不要说几句?”“官人,这是家宴。哪有我们女人说话的份。”哎呀,男女平等。家里可是讲民主的,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口是心非”几个女人一起说道。“咋这么默契?”“不告诉你”她们哈哈笑起来。“粗茶淡饭,且填坑堑。乐清贫,恬淡优游,别是。”潘小安在饭后吟道。这句话出自马钰的《清心镜戒掉粉洗面》。这个马钰,就是射雕中全真七子之首,教郭靖内功的那个道长。他写的曲清淡有禅意,让人读后安心忘俗。“小安…小安大人,你这话自有韵律,可有出处?”这几人中,唯有李师师对诗词格律最敏锐。其他几人看向潘小安。潘小安笑了笑,“师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的耳朵。这作词之人,乃是一名得道高人。他在终南山上清修。一日,他的师弟与七个怪人打赌,看谁教出的徒弟更有本领…潘小安说起评书来。这故事是他从《我有娇师名莫愁》里看到的。现在他讲起来,众女子听的认真。等说到何南星与师父李莫愁又分开时,潘小安一拍桌子: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啊?这就讲完了吗?”李师师遗憾。她最喜欢听故事。“郎君君好温柔”安心说道。“何南星真是个花心的家伙”安静咒骂。“李莫愁也是个大度的女人”张月如评价。王小颖在摆弄着碧玉手镯。“时候不早,大家都休息吧”潘小安说道。几个女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怎么?你们不回家?”“月如姐让我们今夜住在府里。”安心解释。“好吧。小颖,我送你回去吧。”潘小安说,“回家晚了,王大嫂该着急。”王小颖得了碧玉手镯,也就不再闹人。“嗯嗯,我都听小安叔的。”其他几人,被王小颖的夹子音逗笑。瑞雪兆丰年。这金州府又下起雪来。王小颖与潘小安并肩而行。她踩着雪发出“沙沙”的跳动声。她的心也像雪花一样飞舞。“小安叔…哎呦”潘小安一把拉过王小颖,王小颖跌到潘小安怀里。“小安叔…”她闭上眼睛。“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在街上瞎跑什么?”潘小安呵斥。那人也不停留,急匆匆跑进巷子里。潘小安看着那人的背影,疑惑起来。“小颖,你没事吧?”王小颖摇摇头,“小安叔,那人是谁?”“估计是个酒蒙子”潘小安说道。“小安叔,我的脚崴了。好疼啊!”“小颖,刚刚不是没事吗?”“嗯,就是一下崴了啊!”“好吧”潘小安蹲下身,“上来吧”王小颖便趴在潘小安背上。“小颖,你这家伙赖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时候去大树窝玩,你走不上两步,就会喊脚崴了。不让你去吧,你还哭。让你去吧,你还想让人背着。”王小颖把头靠在潘小安背上,“小安叔,你就疼我一回,好不好?”潘小安瞬间哑口无言。他紧了紧双手,把王小颖背的更牢靠些。“下来吧,到家了。”潘小安说。“这么快?我记得这段路很长啊?”王小颖疑惑。“别撒娇了。外面冷,快回屋吧。”王小颖这才不情不愿回家去。“小安叔”王大福走出来。他一直在等小颖回家。“小颖给你添麻烦了”“大福,你来的正好。今晚你就在老屋这边睡。晚上机灵点。”“小安叔,有情况?”“我在路上碰到一人,我觉得有事情发生。”“要不要加强巡逻?”“应该问题不大。若是有大动作,安大勇他们一定会察觉。你自己多加点小心。”“小安叔,我送你回府吧?”“不必了”潘小安转身离开。他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十分自信。回去的路上,潘小安特地绕了几个路口,却没有发现异常。“难道是我小题大做?”潘小安回到王府。他让人去给安大固送信,让他安排人手巡逻。在这年节下,可不能让金州府出了差错。“官人,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张月如询问。“月如,你们怎么还没有休息?”潘小安看几人在喝茶吃点心。“这么快就又饿了?”潘小安疑惑。女人真是奇怪的家伙。穿衣与吃饭,永远是个迷。“哎呀,我们在举行你说的茶话会啊。这是我们女人的小聚会,你要不要参加?”张月如邀请。女人的友谊,也让人感到奇怪。潘小安来到火炉边。这种“憋了气”铁炉,可是取暖神器。它烧炭节省,散热还快。生上一个这样的炉子,屋里就温暖如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话说,你们在聊什么?”潘小安抓起一把南瓜籽。“刚刚师师在唱歌给我们听。那歌曲好听的很。”潘小安笑了笑,“那我也给你们唱一个吧。这是我在南方海域的九龙城学到的。”“小安,你快唱”师师催促。她开始慢慢融入这个大家庭。“又见雪飘过…却掀起我心痛…”,这九龙城语,自有一番味道。虽然她们听不清里面的很多词,但这优美的旋律,却依旧能够打动人心。李师师觉得很好听,“小安,你能不能把它写下来?我想唱唱看。”潘小安点点头,“当然,我现在就去写。”潘小安见大家都不动,便又说了一遍“我现在要写字啊!”“官人,你快去啊。我们在等着呐。”张月如调皮。“琼英你给我铺纸,安心你给我研墨,安静你给我蘸笔,月如你给我挽袖,师师,你给我举灯。”“官人,你可真会使唤人。”“哼哼,不然要你们做什么?”潘小安大笔一挥,一首《飘雪》便被他默写下来。众人急急忙忙去看那歌词。这歌词排列,不同于现在的说话语句。但这词里的意思,大家却能看懂。“果然是个悲伤的故事,难怪曲调如此凄美。”李师师分析道。“可惜没有带我的古琴”“师师,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大宋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