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箫贵哥,已经消失不见。可他用了三只羊,就换了一个契丹女子为妻。他在草地上,是指挥千军万马的皇帝。回到城里之后,他又成了牧羊人。他要赶快回家。家里还有妻子在等他。耶律延喜回到他的“领地”,几个金国小吏,来盘查他的去向。他刚刚在城里,遇见了西夏使者。这一个照面,仅仅几息时间,就被人上告给金国人。“耶律延喜,你可知罪?”耶律延喜摇摇头,“大人,小人不知何罪?”“哦嚯。那我给你提提醒。”那金国小吏一挥手,耶律延喜的妻子,就被人绑了起来。“耶律延喜,你知不知罪?”耶律延喜摇摇头。“给我打”金国小吏命令。耶律延喜的妻子,被狠狠的教训。“我有罪,我有罪。快住手。”金国小吏哈哈大笑。辽国的王都向他求饶,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你有什么罪?”金国小吏继续刁难。“大人说我有啥罪,我就有啥罪。”耶律延喜姿态放的很低。“我说你无罪。但我看你的样子不爽。我要惩罚你。”耶律延喜忙答应:“罚的好,罚的好。”“看你认罪态度不错,就罚你几只羊吧。”耶律延喜的羊,又剩下了九只公羊。他来不及担心羊群。他去把妻子解下来。“爱妻,你没事吧?”女子羞得脸红。“耶律延喜,你是我们契丹人的王。你怎么可以如此懦弱?我只是一个鄙贱的奴仆,根本不值得你怜惜。”耶律延喜摇摇头,“不不不,我不是契丹人的王,我只是一个牧羊人。我只想陪着你,过安稳日子。”女子眼中没有惊喜,反而带着深深的失落。第二天。耶律延喜在雪地里,找到这个女人。她已经冻成了一个冰。耶律延喜欲哭无泪。他嘿嘿笑起来。“你虽然是个女子,且出身低微,却比我还傲气。你觉得,我失了帝王的体面。你羞愤难当,你有勇气去死。但我却没有勇气去死,我也不想死。我不是契丹人的王,我不是辽国人的皇。我只是个牧羊人,我要好好活着…”耶律延喜笑着流泪。这冰天雪地里,只有他一人,还有咩咩叫的几只公羊。西夏使者见到了完颜晟。双方交谈的极为顺畅,气氛友好而热烈。酒宴上的辽国歌舞,让人印象深刻。作为征服者,完颜晟有权利享受这一切。金国的主战场,设在北辽和大宋。金国人没有更多的兵力,去对付西夏人。因为在他们的腋下,还有一个难缠的癣疾安国,还在他旁边虎视眈眈。大宋皇帝有句话,放之天下而皆准。那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谁也不想有个人,在你背后背刺。可对付安国,金国人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他们对潘小安恨之入骨。辽国皇帝耶律延喜,被他们随意拿捏再拿捏。金国人对耶律延喜,还有一丝丝善意。至少他还能有羊放,可以当个牧羊人。金国人迫切的想把潘小安抓来,把他当羊放。潘小安不当羊。他要吃羊。这几日的辛勤劳作。让张月如对他百依百顺,体贴入微。张月如在年会大集上,买了一只羊。这些羊,来自辽北。她把羊牵回王府,却犯了难。她和二嫚都不敢杀。张月如来到书房,脸上堆着笑。“官人,你不要总是写书,这样对手腕不好。你应该多起来活动活动,这样对你身体才更好。”她环住潘小安的脖子。“月如,你过分喽。”潘小安放下毛笔。他把张月如拉到怀里,拍了她两下。张月如没有着恼,反而嘻嘻笑起来。“官人,我哪里过分?我是心疼你。”“张月如,你可真是个小赖皮。我这早上刚活动完,你又让我活动。那晚上,还活动不活动?”张月如害羞。她小手放在潘小安胸前。“官人,你想错了。我不是说这个活动,我是说那个活动。”“什么这个,那个?”“哎呀,我在集市上买了一只羊。我想给你补补身体。”“张月如,你消停点吧。那个羊腰子,膻乎乎的,我可不吃。”“官人,你确定不吃?”潘小安摇摇头,“我不吃”“我本来想穿那件衣服,给你看的。”潘小安睁大眼,“张月如,你现在也和我讲条件?”张月如嘻嘻笑起来。“官人,我不用手段不行啊。你这人鬼心眼太多。”“我打”潘小安大喝一声。厨房外。张月如与二嫚闭上眼睛,捂着耳朵。这羊咩咩的叫声,实在让人心软。“二嫚,你给我拿盆来。”潘小安手起刀落。“官人,你真是杀伐果断的大英雄。这一只羊,硬生生死在你手里。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潘小安无语。“官人,你们把这个羊皮撑起来,卷成一个桶,这样晾起来更好看。”“官人,你给我切个后腿,我要穿个串。”“官人,你把羊腰子给我打个花刀,我给你炒腰花。”…张月如不再害怕。潘小安害怕起来。“啥时候,我可爱的张月如,变得如此聒噪?”潘小安却很听话。张月如让他做啥,就做啥。等潘小安把羊处理好,张月如就端来温水,给他洗手。“小安,你的任务完成。可以休息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张月如把潘小安领进厨房。“月如,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应该回书房歇着吗?”张月如摇摇头。“不不不,我不要你看书写字。我要你在这里陪我。”“这么嚣张?这么任性?这么娇惯吗?”“是啊,我要狠狠地嚣张,狠狠地任性,狠狠地娇惯。”张月如抬起头,注视着潘小安。“官人,帮我穿围裙。我:()大宋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