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腰窝里。”宫宴墨不只被吸引过一次,浅褐色的小点,掉落在腰窝,纯真而诱惑。
他真的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谁闲着没事会观察到别人腰上有没有痣啊?
满打满算他也没在宫宴墨面前漏过几次腰,他居然注意到了。
“好吧,你赢了。”虽然很不想承认。
“有奖励吗?”
“奖励你变回哥哥?”
“那恐怕不行,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变不回去。”
要欺负他这么久,宫宴墨果然是坏的。
“困了吗?”
沈童打完哈欠,眼睛雾蒙蒙的,“困了,睡觉。”
说起来正儿八经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宫宴墨是第一次,双方无疑是很开心的。
“要抱抱吗?”
“要抱抱。”不需要宫宴墨动手,沈童自觉的滚进男人温暖的怀中。
“乖乖的睡,睁眼我们就打针,治好身上的传染病。”
沈童轻轻的嗯一声,嗓音软软糯糯。
世界另一处。
“艹,你大爷的,松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性,正是宫宴墨派出取药的陆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坐在副驾驶舱。
“我大爷不用你艹,说目的地,不说也没事,我开飞机带你旅游。”痞气的男人控制着飞机,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按向按钮。
“开你妈的飞机旅游,你个偷飞机的!我迟早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主人or爸爸or老公
“不经地方主人的允许擅自停在飞机场,没有把你这破铜烂铁砸个稀碎,只是收缴,已经很客气了。”
“你他妈的怎么不在地上写你的名字?那明明就是人迹罕至的荒岛,谁知道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偷飞机还不承认。”
气死他了,陆羽流手腕扭动成诡异的角度尝试挣脱绳索,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
“可别磨伤了手腕,精美的工艺品不该存在缺陷。”男人垂首,褐色短发扫过陆羽流的眉头,不知从哪儿摸出银白镣铐,咔嚓一下扣住病态白皙的手腕。
“你不会是坏事做尽的通缉犯吧?”
怎么还有镣铐这种东西?
“不用担心我,乖乖做一个精致的玩偶就够了。”
“呸——我担心狗都不会担心你,厚脸皮的我见多了,厚成城墙的我还是头次见。”死男人,除了长相对他胃口,其它哪哪看着都不顺眼。
“偶尔放肆我是不会介意的,”男人拍了拍陆羽流的头,似乎将陆羽流的行为当作调皮。
陆羽流火冒三丈,要不是行动被束缚,他高低咬下一块男人的肉来,嚣张至极的小偷。
“z国京都,快点开,我急着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