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知道,自己必须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把真相告诉他,然后通过这个人告诉江山河,让江山河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情况,只有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回去。而目前,在杨威心中,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澜江市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局长的左龙。想通了这一切后,杨威开始了他的行动杨威不知经过了多久的辗转,他好不容易在一条偏僻的小巷深处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公用电话亭。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迅速地闪进电话亭,熟练地拨通了左龙的电话,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龙哥,我是杨威,我现在有大麻烦了,有人想陷害我,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刚刚从那些假纪委人员手里逃出来。”杨威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助。左龙正在办公室埋头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他瞥了一眼陌生的来电显示,本想直接挂掉这个打扰他工作的电话。可当他把听筒放到耳边,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时,他立刻紧张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挺直,手中的文件也掉到了地上。他焦急地问道:“杨威,你在哪里?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说你贪污受贿,我根本就不信,别的事情我不敢说,这种事我还不了解你?可那些纪委人员怎么会允许你打电话?”左龙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念头。“龙哥,我……。”杨威没有丝毫犹豫,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被那金山假借纪委名义带走,以及在审问地点如何抓住审问人员疏忽的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脱的惊险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左龙。他的语速很快,却条理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因为他知道,此刻的每一句话都关乎着自己的命运。左龙听完,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在办公室里回荡。他心中大骂:“好你个那金山,胆子也太大了,真是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竟敢假借纪委名义带走国家高级干部,你这是在犯罪!”他左龙的脸涨得通红,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为杨威所遭受的不公而愤怒不已。“龙哥!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必须立刻见到你。”杨威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虽然身处绝境,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知道,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左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之光。“好,没问题,我马上过来。”左龙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是知道杨威被纪委人员带走的事情的,稍微思考了一下后,他对着电话说道:“杨威,你别慌,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他的声音虽然尽力保持镇定,但还是能听出其中的急切。杨威立刻告诉了左龙一个碰面地点,那是一个位于城郊废弃工厂附近的隐秘之处。说完,他便挂断电话,再次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存在的眼线,朝着碰面地点快速前进。他的身影在城市的阴影中穿梭,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顽强飞行的孤鸟。左龙问清楚了杨威的确切地址后,挂了电话,眉头紧皱得像一座小山,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旦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一系列如同多米诺骨牌般的严重后果,不仅杨威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整个官场的平衡也可能被打破,甚至会引发社会的动荡。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省纪委书记江山河的电话。电话铃声在江山河的办公室里响起,打破了室内原本的安静。电话那头传来江山河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喂?哪位!”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自带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场。左龙急切地说道:“江书记,是我左龙,出事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露出紧张的情绪。江山河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左龙,出什么事了?你们澜江市发生什么大事了?”他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文件,坐直了身体,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江书记,不是我们澜江市出事了,是杨威!”左龙急忙解释道。“杨威?我们也在找他,我也刚刚得到消息,他被我们纪委带走了。可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就没有下过这个命令,不过我已经查清楚了,是省委二号下的命令,是他越过了我直接安排我们监察一处的那金山带走杨威。我们现在也在找那金山,就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你怎么会说杨威出事,难道说,杨威被那金山他们怎么了吗?”江山河说完,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风穿透衣服,直接吹进骨髓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杨威出了人命,那他这个纪委书记可就难辞其咎了。他是知道杨威的后台有多硬,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官场的地震将不可避免。“江书记,你别急,杨威暂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是他跑出来了,现在那金山正带人四处追捕他,我刚刚和杨威联系上,我马上带人过去!”左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召集手下那些可靠的警员,眼神中透着决然,准备出发去营救杨威。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电话,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江山河一听,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杨威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江山河刚刚松了一口气,在听到左龙后半截话后,他心中一凛,眉头再次紧锁,沉稳地问道:“左龙,怎么回事?慢慢说详细点说。”他重新拿起笔,准备记录重要信息,眼神中透露出凝重。:()官缘从挂职干部开始到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