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显然也对杨威发生的事情始料未及,他既气愤又恼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向我汇报呢,“这些人真是鲁莽,既然不汇报,还有没有把我放眼里,这个李正道也是奇怪,手下做事,越来越放肆了,什么人都敢随便抓!他既然不管,也不报告给我们。”“是啊,王书记,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插手干预一下?我看这样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啊。”“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抓人,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我看还是再等等,这件事太特殊了,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别急,我先问问李正道是怎么回事。”“书记,我已经打过电话,不过他没接,李正道书记应该是在开会。”“好吧!既然杨威被带过去了,我们就借此看看陶锐他们究竟怎样演戏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书记你分析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正飞啊!之前杨威就对我说过,王家超的死因相当可疑,他被关押的楼层和房间都过于暴露。杨威甚至曾经怀疑纪委内部出现了问题。”“书记,这件事杨威倒是没有和我说过,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我当时在公安局局长任上,竟然没有发现这件事的蹊跷诡异之处。”“你没发现也对,毕竟你没有在现场嘛,这次杨威被带进去,我们先不要去管了,等后面看情况再出手,说不定这次还能成为揪出幕后之人的契机。”“书记您真是目光如炬、高瞻远瞩,考虑问题如此鞭辟入里、透彻清晰,是我考虑问题不周啊”“正飞,你不要想那么多了,王家超本就死有余辜,现在看来,还是我们把问题想得过于简单了。”“书记说得是,是我们考虑问题过于简单了”“我们就暂时都不管了,这也是考验杨威的时候,他的立场是否坚定,在纪委自然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而此时的杨威正在饱受精神折磨,他要是知道两位大佬的谈话如此轻描淡写,肯定会被气得吐血。这是什么逻辑思维,简直就是荒唐至极!没看到我正在煎熬中度过吗?陶锐举高审问桌子上台灯故意刺向杨威,杨威被刺得睁不开眼,无比难受。“陶锐,不要太过分了,这样对待一个国家干部难道不过分吗?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举报你”“哦!哈哈!举报我,杨威我问你,你承不承认你所犯的事?”“我靠,你是不是有病,老子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怎么承认?”陶锐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呵斥,“杨威!还敢狡辩,我们的人在你大河镇的宿舍里搜出了五十万元的现金,你作何解释?”“什么?在我宿舍里搜出来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陶锐你觉得我傻吗,如果收了那五十万现金,我会把它放宿舍里吗?况且我又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杨威,你还否认,我们可是有确凿的证据,物证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狡辩有何用,我们纪委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没有狡辩,我为何要狡辩”“哈哈!杨威,怎么样,这下无话可说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全部交代了吧,这样我们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免得在这里受尽折磨。“我没干过就是没有干过,我为什么要承认,你要我交代什么,我没有什么交代的问题。”杨威这次真的彻底懵了,究竟是谁想要暗算自己?这手段也太狠毒了吧!这事根本就说不清,因为铁一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还能怎么解释?刚刚开完会的李正道,略显疲惫地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这些电话有些来自他所在纪委内部,还有一些则分别属于唐正飞、王力以及交通局党委书记王俊等人。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陌生号码也不断闪烁着。李正道不禁心生疑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电话打过来呢?难道说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想到此处,李正道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安,犹豫着是否应该逐一回复这些未接来电。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杨威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愕得合不拢嘴。“杨威!你不交代,那你告诉我那些钱哪里来的,你一个小小的公职人员,哪里有那么多钱。”"不可能!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我!陶锐,告诉你,老子不缺钱,不管你信不信,那点钱老子看不上"杨威激动地喊道。"陷害你?杨威,哈哈哈!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人家要如此费尽心机地设计陷害你?"陶锐一脸冷漠地质问道。眼里有种嘲讽一闪而逝。"陶锐,你少在这儿冷嘲热讽!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要害我!要是我知道,哪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纠缠不清啊!说不定就是你陶锐要陷害我,不然你怎么这样对我。"杨威怒冲冲地反驳道。"哼!杨威,想脱罪不可能了,想都别想,你现在可不就是在胡搅蛮缠吗?明明是你自己干了非法勾当,却还想推卸责任,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收场!"陶锐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没有推卸责任!我要见李正道书记,如果他不在我谁也不信,只有他才能帮我查清真相,还我一个清白!"杨威坚定地说道。“绝不可能!你以为你想见谁就见谁吗?做梦,你把事情想得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杨威。”“陶锐,你这是故意栽赃陷害,我信不过你。”“我们有必要栽赃陷害你吗?我又跟你没有仇,杨威不要再找借口了,也别再痴心妄想能够从我们纪委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我们可是手握确凿证据的,你绝对逃脱不掉制裁的命运。”“陶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问题没有查清楚之前,这就是栽赃陷害”:()官缘从挂职干部开始到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