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祈福台上昏睡的妇人浑然不知。先前还在给她把脉的善缘法师此时正漂浮在她的正上方。丫子看见一股气从那妇人的肚子里飘了出来钻进了那善缘法师的嘴里。大约半个时辰左右,那善缘法师才停手,然后又原路返了回去。“原来如此!”丫子猜测那善缘法师定然是吸食那妇人腹中胎儿的灵气来练什么邪功。她想着既然那和尚能做的,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试一下。反正那和尚说了这妇人需要在上面待满一个时辰。现在只过去了半个时辰,那她还有时间。于是她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悄悄潜入了屋里。变回人形后,她学着那善缘法师的样子飘在那妇人的上空。但是无论她如何操作,妇人的肚子丝毫没有动静。她又摆弄了半天还是不知如何才能吸食胎儿的灵气。眼看时间过去了大半,她破罐子破摔显出巨人花的圆形。然后将花瓣内的藤蔓伸了出来放到了那妇人腹部。突然藤蔓像是有了意识一般连接在了那妇人的肚脐处,然后开始颤抖。随后丫子就感受到了一股气流从藤蔓的那端传入到了花瓣中心。这股清灵的气体太舒服了,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花瓣。她贪婪地吮吸着这股灵气,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这种感觉要比她什么苍蝇还有什么尸体之类的要舒服得多。她本还想继续,但是外面突然响起了钟声。吓得她赶紧收回了藤蔓,然后又爬上了房顶。她趴在上面又往屋里瞧,那妇人苏醒了过来。“嘶!疼!”只见那妇人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不适。她想要起身但是又软倒在了祈福台上。她害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嘴里直叫喊着。“救命!救命!”但是因为太虚弱,声音十分微弱。外面守门的小和尚见里面的妇人久不出来,所以进去查看。这才看见那妇人倒在那祈福台上,面色十分痛苦。“夫人,你怎么了?”小和尚十分慌张。“肚子疼,救救我的孩子。”“夫人,你先稍等,我去叫善缘法师来。”小和尚顾及着礼节,也怕出什么意外,所以不敢把妇人抱过去见法师。“师傅,师傅,不好了,出事儿了!”“何事如此慌慌张张?你这样成何体统?”此时善缘法师正在接待另外一位妇人。小和尚见状闭了嘴,走到善缘法师身边,小声说道。“师傅,那祈福殿里的那位夫人出事儿了,她肚子疼,现在正躺在祈福台上呢。”“情况看起来十分危急,请师傅马上过去看看。”“什么?”“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善缘法师听了之后,心也紧了一下,不过语气未显现出来。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打发了面前这位妇人。然后又吩咐外面的小和尚托住后面的人。事情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往祈福殿走去。看到那祈福台上的妇人此时面色苍白,虚弱无力,他暗道不好。快速上前为那妇人把脉。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不应该啊!”自己这大半年来都是如此吸食胎儿灵气,从未有过失手。不过现在情况危急,不容他细想。“去取些熬好的安胎药来,快,要两倍药量。”为了避免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每天都吩咐底下的人熬制安胎药备用。小和尚取来汤药之后,善缘法师给那妇人灌了下去。片刻之后那妇人才缓了过来。“法师,法师,我这是怎么了?”“快帮我看看我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那妇人好转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想确认自己的孩子是否有异常。善缘法师又替她把了把脉。“请夫人放心,您的孩子平安无恙。”“那刚才祈完福之后怎么肚子那么疼。”“可能是保持这个卧躺的姿势太久,胎儿在里面呼吸不畅,所以才会这样。”反正这妇人不懂医术,善缘法师随意编了一个理由。但他也不是瞎编的,确实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以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吗?万一再出现我可怎么办呀?”“我再开些安胎药给夫人,夫人回去之后按方服药即可。”“谢谢,谢谢法师!”送走妇人之后,善缘法师继续给后面的妇人看诊开方。不过再有妇人来祈福台的时候,他比之前更小心了些。只吸食了半个时辰便收手了。之前那规定的是那些夫人们必须祈福一个时辰,自己吸食半个时辰,然后留半个小时给她们休息。然后一天只给三位夫人断男女,之前一直都没出过事儿。今天这档子事儿,让他改变了主意。他吩咐小和尚通知那些夫人们,现在祈福只需要半个时辰。,!丫子在那祈福殿屋顶上观察了一天也总结出了方法。今天那位妇人之所以出事儿,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控制住。后面的两位妇人,她都控制了力道和吸食量。加上和尚也减半了,所以之后都没有出过事儿。她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吸食胎灵的美妙感觉。想着以后就借着那善缘法师的手喂饱自己。反正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定然查不到自己头上。“丫子,我刚才找你呢,快吃晚饭了。”丫子平时总是一个人出去,姚寡妇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咦,丫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越发的水灵了呢?”“特别是今天,瞧瞧这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快跟婶婶说说,是不是悄悄保养了。”姚寡妇说这话还真不是恭维,丫子确实变水嫩了。“对呀,丫子姐姐,你这皮肤真是亮堂堂的。”王雪迎也十分羡慕。“没,没做什么保养。”丫子低下了头,掩饰脸上的慌张。“天呐,丫子你不会是外面有相好的了吧。”姚寡妇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不过她立马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又瞧了瞧王小劳。毕竟之前丫子是跟着王小劳来的,而且看得出丫子对他有意。王小劳心里倒没什么感觉,不过还是奇怪的看了丫子一眼。心里正想着这丫子怎么会脱离他魅术的控制呢?丫子只是低着头,没承认也没反驳。不过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的心里对于王小劳的那种感情好像变得越发的淡了。“哎哟,光顾着说话,菜都要凉了,快吃,大家快吃。”看着气氛有些尴尬,姚寡妇连忙解围。之后的一段时间丫子都早出晚归。除了那盗尸案至今没有线索以外,其他倒也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儿才打破了此刻的宁静:()王大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