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子上次进食还是在药神山乱兽谷中吞下的那只食人彘。好在进食一次可以抵很长一段时间。平时她吞些蚊虫就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但是自从昨晚在这渔村闻到空气中的鱼腥味之后。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进食的欲望了。所以今天她偷偷跟着王大柱他们来到了渔村。她知道王大柱和王小劳本事都不小,所以始终保持着很长的距离。在快要靠近渔村的时候她又闻到了令她兴奋的味道。和昨夜不同的是这空气中似乎夹杂了一些血腥味。这个味道更是让她感到着迷。看到王大柱他们一直等在门口而不进去。她实在有些控制不住绕到了村子的后面,循着那股血腥味慢慢走去。祠堂里此时只剩了两个人看着,其余的人都跟着村长去了村口。“要不我们把门关了吧,这样看着怪渗人的。”其中一人看着地上摆成一排的尸体。再加上祠堂中央整整齐齐的牌位顿时觉得有些阴森。刚才人多还好,这会儿只剩他们俩人。他总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兄弟们走好莫怪,天凉,我给你们关上点门窗。”另外一个人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害怕。两人把所有门窗都关了,又跑到祠堂外院的门口去守着。丫子循着血腥味一路来到这祠堂。看着守在门口的两人再看了看着密不透风的祠堂。她像是那藤蔓一般悄无声息地沿着墙壁爬到了祠堂的内院中。站在院子中央贪婪地闻了闻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然后她推开了祠堂的大门。看着地上一排面目全非的尸体,她几乎是一瞬间便露出了原形。她的脸像是被撕裂般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仔细一看还可以从那口中看到不停蠕动的褶皱和黏腻的唾液。“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会是水神来了吧!”守在祠堂门口的一人好像听到了咬碎骨头的声音。里面正在进食的丫子听到这句话停止了咀嚼。“哪有什么声音,我看你就是自己吓自己。”“没有吗?”那人摇了摇头再仔细一听,那种渗人的声音好像又不见了。也觉得刚才是自己幻听了“您好,如果是来买鱼的,今日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今日我渔村要举行重大仪式暂不待客。”“烦请明日赶早。”陈大懒他们一行人是穿着警服来的。但是只要他们不开口,村长就决定先装傻。“这位一定是村长吧,我是警局的陈警长。”“我们今早接到报案,说是有人在渔村失踪了。”“原来是陈警长,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渔村,平时除了有人来买鱼,就没有外人来了。”“村长,我看您是贵人多忘事,您再仔细瞧瞧我是谁?”王大柱走到村长前面。“您是?”村长决定装傻到底。“我和堂弟还有妹妹们昨晚在您的渔村借宿一宿您可还记得。”“我一把年纪了眼神不好,昨夜没看清。”“不过确实昨夜有一群年轻人来借宿”他还没说完,王大柱便打断了他的话。“好你个渔村,昨夜我们好心来买鱼,你们却把我们通通迷晕。”“然后还把我同行的婶子扔到了海里是也不是?”“好啊,原来就是你们!”村长听到这里心里感到一惊。竟然让他们看到了仪式。不过他决定按照原计划的那样对他们倒打一耙。“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一晚,但是你们却杀我村民。”“大柱,这是怎么回事?”陈大懒越听越糊涂。“村长,你可休要胡说!”“我胡说?我那无辜的十个村民的尸体现在还摆在祠堂里。”“你们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随我去看看!”“村长请带路!”陈大懒与王大柱互看了一眼然后跟在了他们的身后。越接近祠堂,彩蛋就越激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用嘴扯着王大柱的裤腿把他往前拽。“彩蛋别捣乱!”王大柱轻轻呵斥了一声。彩蛋见主人不解它的意,它更是发出了好久未叫过的狗叫声。祠堂内丫子听到彩蛋的叫声顿了一下。看见地上的最后一具尸体,她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将其吞入腹中。然后快速跑出去沿着原路爬了回去。只是一次性吃了十个人速度要比原先慢了许多。王大柱他们刚进祠堂的院中,她才堪堪爬出了墙外。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只有彩蛋朝着她逃跑的方向叫了几声。王大柱没有理会彩蛋的异常,只当它是太兴奋了。“咦,门怎么开了,我们明明把门关了!”,!刚才守门的人嘟囔了一声,然后跑上前去查看。但是发现祠堂内的尸体竟然全都不见了。“村长,不,不见了?”“什么?怎么会不见了?”其他人闻言赶紧跑上前去查看。看到空空如也的地面,他们感到无比震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不是一直守在这里吗?”村长看着两个守门人问道。“村,村长,我们确实一直都在。”“只不过这里放了这么多尸体,我们实在感到有些害怕,所以关了门窗,跑到外院守着了。”“但是我们发誓,我们一直都守在门口,没有任何人进出过。”“没人有进出,这好端端的尸体就不翼而飞了?”刘二同样感到十分诡异。“不过有件事有点奇怪。”“刚才守门的时候,我好像听到里面传来了嚼骨头的声音。”“但是我仔细听的时候这声音又没了,所以”“会不会是水神又来了,他要来杀我们了。”孙老头想到早上看到邻居死去的画面又感到有些害怕。“水神?什么水神?”陈大懒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哪有什么水神,张老头我看你是昨晚喝太多酒了,胡说八道。”村长想着绝不能暴露太多信息。如果让警局的人查到他们做的那些事儿。那他们可就人头不保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老头。“是是都怪我,平时就:()王大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