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炎和小道长的道行和本事,实际上我也不知道精准的用词应该如何形容,姑且先这样说着吧。就是他们身上的道行和本事,我想了很久怎么描述,都没有确切的比喻,直到我偶然看了一部挺燃的抗战题材电视剧,名字叫作《中国兄弟连》。这部剧讲述了1937年日本侵华时期,国民党和新四军两支连队为了营救重要机要人员,在装备悬殊的情况下,奋死与日寇周旋,最终联手抗敌的故事。我联想到这部剧倒不是说张九炎和小道长联手抗敌,而这部剧里合作的两支连队,一支是国民党的部队,一支是新四军的部队,都是爱国将士。两支连队的区别就在于,国民党的军官是正规军校出身,各项经验方法都来自于书本,因此条件更好,理论功底更扎实;而新四军的军官没有那个条件,只能靠着在实战中摸爬滚打出一身的经验的技巧,因此在灵活运用加变通方面更胜一筹。看到这里想必大家已经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了,他们两个给我的感觉就像这部剧一样。小道长就是那个科班出身、理论功底稳扎稳打的“国军军官”,而张九炎则是出身民间,一切全靠自己摸索并融汇贯通的“新四军军官”。另外,这部叫作《中国兄弟连》的抗战老剧真不是那些颠覆物理定律的“抗日神剧”,是一部很好的抗战题材作品,值得一看。这几天有时间我都在和小道长聊天,他不值班的时候基本都和我发消息,值班的话回消息频率就会稍慢一些。我正戴着半边耳机播放着他的语音消息,准备记下来,整理好了再写出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听起来特别温婉和蔼的声音:“张师傅在吗?”从这个声音的年纪来判断,来的应该是位中年妇女,我赶紧放下手机,迎了出去。我看到一个苗族的中年妇女,虽然身着一袭汉人衣服,但依旧散发着独特的民族韵味。她的汉人服饰颜色和款式与汉族传统服饰相近,显得简约大方,却难以掩盖她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苗族风情。她的举手投足间,展现出与她年龄相符的、特有的稳重与干练。她的面容和她的声音一样,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更显成熟与韵味。尤其是她明亮的眼睛,在汉人服饰的映衬下,更加显得深邃,一看就是那种有故事的人。她的笑容温暖和煦,能够瞬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看来这次我称呼她为阿姨应该是没错了,于是我笑道:“阿姨您好。您找张师傅吗?”听到我的招呼,她面带微笑端详了我一会,然后走到我身边,伸手捋了捋我的头发:“是的,我找张师傅,他现在有空吗?”我看到她的双手干净整洁,指甲不长,与指尖相齐。她找张九炎应该是有急事吧,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直接过来了,反正张九炎正在堂口的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想来也没什么事,于是我回答道:“有的,您请进来坐,我去叫他。”我们进屋的时候刚巧碰见张九炎从堂口里屋出来,他和那阿姨对视一眼,双方俱是一愣,随后这位阿姨一笑,张九炎则是皱了皱眉。我正准备去给这位阿姨倒茶,张九炎却伸手扯住了我,我疑惑问道:“怎么啦?”那位阿姨见状轻轻笑了出来。张九炎看了她一眼,对我说:“你现在立刻用你的左手按住你一边鼻翼,用你的右手拍拍你的后脑勺,拍三下吧,力度不用太大,但也别太轻,然后就像擤鼻涕那样使劲往外喷几下。”我黑人问号脸:“啊?”或许觉得一个“啊”字不足以表达我心中的疑惑,我又加重语气问了句:“什么?你让我干什么?”张九炎怕我没记住动作要领,一边示范一边放慢速度又说了遍:“我说,让你左手按住你这边的鼻翼,”他先是拿起我的左手放在了我左边半的鼻子上,“然后用你的右手拍三下你的后脑勺,不用拍太重,”他又拿起我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脑袋后面,“拍完之后用力擤鼻涕往外喷气。”张九炎说完从桌面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放在我面前的桌上。那位阿姨全程看着,只是微笑,还是没有说话。看张九炎表情这么认真,于是我老老实实照做,等我完成按着鼻子擤鼻涕这个环节之后,我看到手里的纸巾上面除了我的鼻涕外,还有一丝丝鼻血混合着的三颗小黑点,很小很小,看起来很像是植物的种子。“这是啥玩意儿啊?”我拿着纸巾凑近了看,又看向张九炎,“这是什么东西啊?”“这是我们一种治疗呼吸系统顽症的药蛊,对人体无害的。”张九炎没说话,倒是那位阿姨先开口了。“蛊?”我回头眼神惊讶,“你说这东西是你对我下的蛊?”“不错。”那阿姨点了点头,还是面带微笑,“小姑娘,你不要一听着下蛊,就先入为主地觉得所有蛊都是用来害人的,其实也有不少蛊是能治病、能救人的。我刚刚对你下的,就是其中一种能治病的蛊。”“你见我第一面就给我下了治病的蛊?”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纸巾,“那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病啊?”“你出来给我打招呼的时候很有礼貌,人长得也面善,乖乖的,我对你很有眼缘,很:()北马南茅:张九炎全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