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靳泊谦又坐了下去。
“叶家牵扯那事发生在芜省,和京都相距上千里。能出现这样的事,还没人爆出来,他们在当地得有多大的保护伞啊。”
这次要不是叶家在芜省承包的殡仪馆突然失火,也不会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这件事。
“赚完活人钱又要赚死人钱。”靳国怀往椅背上一靠,气质稳重凌厉,是长年居于上位所慢慢沉淀下来的气息。
他声音愈发冷淡,透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感:“这不仅仅是官商勾结的事情,这是腐败问题!”
大木乖巧的附和点头。
靳泊谦:“靳组长是想让我去请谁过来见一面?”
他还着重了“请”字。
“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哈哈哈。”靳国怀刚刚的严肃表情立马消失。
“私下聊公事,除了这个还能说啥?”靳泊谦脸上始终没什么情绪,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靳国怀拿起桌面的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叶”字。
靳泊谦坐直身子,眼中突然就迸发出光芒,他压低声音道:“让我去把叶世泽‘请’过来?”
“请他过来你很开心?”靳国怀不理解。
靳泊谦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又照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在我对象手里呢。”
这是
靳国怀眼底掠过一抹疑惑,“他为什么会在你对象手里?”
他们查到的叶世泽行动轨迹在离开澳城后又去了港城,在港城的一些会所出没几次后,目前不知行踪了。
靳泊谦转头瞧着自家二叔皱眉困惑的模样,他解释道:“叶世泽欠了赌债,想从我对象那敲上一笔,然后就被当场逮住了。”
靳国怀活了大半辈子,听靳泊谦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他口中的那位对象身份不简单。
他拿着笔点了点桌面,嘴角淡然一扬,“侄媳妇是哪家姑娘啊。”
靳泊谦还没说话呢,大木已经开始介绍了:“港城祝家,祝大小姐!老大真有福气哩。”
靳国怀:“哪个zhu?”
靳泊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下一口,眼里尽是得意,“祝福的祝。”
“港城祝家。”靳国怀呢喃了一遍,“有印象,我记得港城中华总商会会长似乎就是姓祝。”
靳泊谦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那个祝家。”
说着,嘴角还扬起得意的笑,“我呢,现在就飞港城把叶世泽给‘请’过来。”
“我看你啊就是想去追姑娘!”靳国怀‘嘁’了声,“心底都乐开花了吧。”
靳泊谦哼着歌,嘴角始终上扬着,“哎哟哟您呀就是羡慕我,走了今晚别等我吃饭!”
好几天没见着面了,都快想死他了。
芜省飞港城,一个半小时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