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环扶起她,温和的笑了笑,甜腻如花开娇艳。
李壑陵运起内劲反抗,但伤上加药,内力催发不动,他的挣扎在她手里就像小孩负隅顽抗,轻而易举就被拿捏在掌心里。
乌金站在门口,还没开口就被她一眼瞪开。
“我跟王爷有要事相谈,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房门“砰”地锁上,李壑陵被一把摔进床榻里,女人翩翩白衣立在床前,顺手抄了把酒壶,脸带笑意。
“王爷这还有酒助兴,真不错。”
“薛欢,你是不是疯了?”
李壑陵起身,但药性萌发,他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沈雪环嫣然一笑,坐在床沿上抚着他的脸,抚过他眉眼和鼻梁,动情时轻轻吻了一口。
她的眼睛笑不及眼底,像盛大繁华下披露出一片凄荒。
“知道我为什么不喝酒吗?”
“两年前,我酒量绝好,十个男人喝不过我一个。”她拿酒壶晃了晃。
李壑陵眉头紧锁,心随着她的动作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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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贺兰弋在我酒里下了媚蛊,那蛊遇酒发作,发作时神智尽失,六亲不认。”
她提壶仰头,一饮而尽,李壑陵想拦都来不及,眼看着她吞了下去。
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身酒气,双目混沌,原来是刚好发了药性。
“原来是这样……”
不及他细想,女人狠狠一掷,酒壶摔得粉碎。
她一把掐住他下颚,攻城略地吻了上来,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男人眸光一暗,熟悉的记忆扑面而来,他反手要推开她,反而被按的更紧。
她在发狠的宣泄着怒气,就算尝到了血腥气也没停下。
男人身子一塌,被她重重压在榻上,玄金相间的大袖层层扬起,纷纷铺在他们身上,中间那一抹白,白的触目惊心,夹杂在白衣上的红,妖媚凛冽,似白雪落红梅。
他在她肆意妄为的呼吸里,总算找到了片刻空隙。
“你疯了,本王是一朝王爷,岂容你肆意妄为?”
女人抬起笑眸,眼尾涨红如胭脂,眼神却失了清明。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践踏?”
她一手下移,扯开他腰带,似是碰了什么,李壑陵“嘶”了一声,翻身想起来,又被她按了下去。
解开他衣带,她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腰上,去找另一条衣带。
“王爷不是一直想让奴家伺候吗?今天总算要得偿所愿了,不开心吗?”
衣衫滑下,空气里的冰凉仍抵不过她眉心灼热。
看着眼前赏心悦目的光景,李壑陵动了动喉结,他眉头仍然紧蹙,袖子下的双手连握拳都难,何谈制止她?
“你真的疯了,你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你清醒以后怎么办?”
他胸口起伏剧烈,气堵在一处,要是还有力气,他宁可把自己拍晕。
这女人的心性他很了解,现在就是在赌气罢了,若有人能制止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显然没有人会来,她盖上他的眼睛,俯身探了下去。
“现在的王爷,就是当年的我,好玩吗?”
她哈哈一笑,形似癫狂:“别急,我们慢慢来,这才是第一天,未来还有六天呢。”
什么?!
李壑陵瞳孔猛然一缩,脑子瞬间空白,在身心两重刺激下,他神思开始恍惚,看着帐缦越来越远,黑暗渐渐吞噬全身,把他一起拽下了沉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