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母凭子贵
她自己也毁了,要将其他人都拖下水。秘书处的那几个女人,背后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她们就是做白日梦。谁不想当楚夫人呢。楚亦钦是楚氏财团的掌权人,身家无数,俊美无俦。哪怕有妻儿,依旧是那么受欢迎。有些人不在意名分,她们在意的是钱权,在意的是对方能够给她多少好处。而且能够和楚亦钦共度一夜,说出去也有不少人羡慕。或许从此身价就高了,这就是顶层豪门的魅力。多少人想要沾染上关系,楚氏也成了最热门的企业。褚秀见到了这个男人,她不甘心。她想着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属于别人,而不是她的。所以她要想办法将这个男人夺走。秦茉也不过就是家世好点,长得漂亮点。楚亦钦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守得住一个女人呢。“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会去争取。是我技不如人,最终被发现了。”她破罐子破摔,既然都已经被戳破了,那么她就顺便都说个痛快吧。只是褚秀的三观早就不知道被歪到哪里去了。她说出这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羞耻。“你说,你哪里不如我?”秦茉走了几步,走到了褚秀的面前,“你哪里都不如我呢。”她将褚秀上下打量了几遍。“你……你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褚秀被看得有些发毛。“不许你骂我妈咪,你太没有礼貌了。像你这样的阿姨,我都不喜欢。我爹地喜欢有礼貌的人,你根本就不配。”小孩还知道维护母亲,他挤开褚秀,拦在她面前。
“你就是母凭子贵!”褚秀愤愤地说道。楚亦钦看着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抓住了秦茉的手,勾着手指在她的手心点了点。“和你说话太浪费时间。但为了避免下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先说清楚。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不会找别的女人。楚氏都在我妻子的名下,勾搭上我没有任何价值,别动这样的歪心思。下次再发现直接开除。”他要亲自斩断这些桃花。这世上为名为利的人太多了。他不想给秦茉留下任何一点隐患,也不愿意别人当着面再对她说一句重话。秦茉毫不意外。这个男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事,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他真的和以前不同了。“我知道我最近在公司给大家的压力很大,甚至有人猜测我是不是来查岗的。”秦茉没少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哪怕她待在总裁办,也依旧能够听到这些风声,只是她没和那些人计较。谁还没有点八卦的心思呢。“就当我是来查岗的吧,如果你们楚总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孩子归我,家产也归我,他得净身出户。到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如果你们说,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这个人,那么我欢迎你们试试看,看看这个人会选择谁。”她不只是对公司里的人说的,也是对所有对楚亦钦怀抱心思的人说的。相信今天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江城。
他人生的污点
《亿万首席宠甜妻陆肆儿》楚亦钦和秦茉站在一起,便十分登对。而褚秀就像是跳梁小丑,她的气质不好,那双眼睛里都是愤恨和算计。其他人看了看便觉得楚总眼瞎了都不可能看上她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那么宏大的理想,居然想要勾搭楚亦钦。一直都知道楚总惧内,可是没想到楚总居然能够当众承认。这个男人有点强。“我爹地和妈咪会永远在一起的,漂亮阿姨绝对进不了我家门。”诺诺的声音也响起。他想到了宝儿。宝儿以后就没有爸爸了,因为她爸爸做错了事。妈咪说,有些事可以原谅,但是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原谅的。宝儿爸爸就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小孩心里有了责任感,绝对不能让自家重蹈覆辙。他要死死盯着爹地,不能让他有和漂亮阿姨接触的机会,但他每天都要上学,这可难为死了。难道要买通管家爷爷么?诺诺看了肯大人们,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不希望在公司里再看到这样的闹剧,让人事部给她办离职。”楚亦钦连看都没有看褚秀一眼,更别提喜欢了。“或许,我还要报警。”应曜淡淡地说道,“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对我的伤害。所以我不会轻易放你离开,我们警局见。”褚秀原本以为开除就是最大的惩罚了,他们还将她羞辱一顿。可是没有想到应曜居然要报警!
“应总!您怎么能这么做!我只是权宜之计!”她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我是个女人,你和一个女人计较有意思么?你也没有损失什么,相反在办公室安装监控才更加可恶吧。以后谁还敢在公司里说真话,或许公司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头呢!您说报警,那我也报警说楚氏侵害了员工的隐私权。”她脑子转得飞快,如果能够将这点心思放在工作上,她就不会被开除了。褚秀这话还是有些作用的。之前新闻也出过类似的消息。“尽管检查,我们公司向来都尊重员工。我想大家都很清楚,除了重要的地方之外,其他都没有安装监控。你们努力,自然能够得到回报。我不喜欢逼迫别人工作,做得不好直接走人。楚氏给的福利和绩效都是业内最好的,如果你们觉得有异议,尽管提出,也不会强行阻碍你们攀高枝。”高枝?哪里还有比楚氏更高的枝头呢。他们愿意待在楚氏不就是因为福利和薪资嘛。“褚秀,我真是我职业生涯的败笔。”应曜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做事细致,哪怕贺西洲将事情都交到了他的手里。他再忙都可以完成得非常完美,但他眼瞎招了褚秀。对于这么一个污点,他没那么轻易放过。“警局你去定了,我也不接受私下调解。”秦茉反手握住了楚亦钦的手,她看到应曜咬牙切齿的模样,还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褚秀的脸色都变了,她想要再说什么却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