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请进,秦总已经在里面了。”服务员略带恭敬地说道。“嗯。”秦茉走进了包厢,里面只有秦振国一个人。“来坐下。”秦振国表现得很热情,倒真像是个浪子回头的父亲。秦茉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子,来的时候她已经和管家说过了。一旦有任何危险,她都会直接打电话到京溪苑的。想必秦振国也不会在尚景这种地方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的。“你想吃点什么,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专门等你过来点菜呢。”秦振国坐在位子上,看到她坐的那么远,眼眸闪了闪。秦茉还以为秦振国会在食物上动什么手脚,没想到他直接让她点菜。“我们好多年没在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边吃边说吧,就当是陪陪我。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圈,也没有吃饭。”秦振国这样子真像是慈父。秦茉随便拿着平板点了几个菜,便放到一边。这边下单,厨房就会直接做的,方便得很。也不需要服务员进来打扰。“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现在可以说了么?”秦茉对秦振国早就失去了耐心。若不是为了那尘封的秘密,她不会来的。但是她孤单太久了,外祖父,母亲相继离开。陡然之间还知道自己有个亲生父亲,也许这亲生父亲还活着,她的心就安定不下来。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也想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他是谁?”《亿万首席宠甜妻陆肆儿》
不,她比我心软
秦振国笑了笑,他本就有一副好皮囊,不暴躁的时候,那张脸还是挺有欺骗性的。不然当年尹家也不会选择他吧。“那个男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秦振国微微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很美。但是你的长相和她不是很相似,看来是像亲生父亲多一点吧。就冲着这个外貌,你亲生父亲长得应该不差。”秦茉的美,和尹曼妮是完全不一样的。尹曼妮柔弱,就像是娇花需要呵护。而他面前这个年轻女孩,却是荆棘花,不容小觑。不踩死的话,永远都会有起来的一天,继续扎手。实在是讨厌。秦茉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喉,“我母亲为什么会和你结婚?”看吧,就是这么讨厌。连问话都和尹家人一样高高在上,为什么不说他和尹曼妮结婚是对尹曼妮的维护呢?而要问尹家为什么选择他!就像是他永远是那个被选择的!这实在是让人厌恶恶心的感觉。“是因为她怀孕了,而我恰好需要一个往上爬的机会。”尹家自然是能够养得起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可是老爷子重面子,他就靠着在寰宇工作,近水楼台和那位天真的大小姐做了一个交易,他蛰伏着,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一切。成为她真正的丈夫。可是这一切都被死老头发现了,那个老头很快就发现了他真实的想法,彻底的将这场婚姻变成了交易。
也遮盖住了一个未婚先孕的丑闻。从此,那个穷小子不见了,一跃成为了尹家的乘龙快婿,开始在上流社会崭露头角。“我以为她会爱我,和我好好过日子。可是没想到她喜欢的还是那个男人。”秦茉皱了皱眉头,“本来就是交易,是你奢望太多了。”她见不得秦振国这幅样子,总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他将自己的野心用真情掩盖住,在她面前歌颂自己曾经多想当一个宽容的好丈夫,哪怕妻子的心中有其他男人。这让她作呕,他真的喜欢,怎么可能那么快速出轨呢!怎么会和舒芸搞在一起。这一切不过是借口而已。他只是将尹家当成一个跳板,而现在他想要跳得更高,将寰宇彻底变成秦振国所有,将拥有尹家血脉的她也赶出寰宇。服务员轻声将菜送了进来,摆放在圆桌上。“你不必说这样的废话,你知道我不会听的。”秦茉拿起筷子,夹了自己喜欢吃的酥炸藕盒,她最爱吃那些家常菜。尚景做得很好,也有家里的感觉。“你和你母亲一样狠心。”秦振国那抒情的面孔僵硬,最后吐出了一句话。“不,她比我心软。如果是我的话,早在发现你出轨的时候,就让你净身出户了。哦不,是根本不会让你这样的凤凰男进家门,门当户对实在是重要,我觉得她和我李叔叔就挺配的。”她的心狠,还不是秦家人教会的。曾经,她有多心软,他们就欺负她多狠。
你没有证据就胡说
“我到底是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么?李源政算什么,要是你母亲能看上他,怎么可能找我呢?”秦振国还挺有自信的,他看着秦茉将这饭菜都吃了下去。似乎没什么戒心。他该庆幸之前有尚景的大厨关系不错,所以才能进后厨。秦茉那黑黝黝的眼神就望着他,嘴角还带着一抹嘲弄,看上去让秦振国特别不舒服。他哪里不好?若真的是一无是处,寰宇怎么可能有今天的规模!他一个普通人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爬到如今的位子,难道不值得骄傲么?他和秦茉就像是天生相克的,互不相容。不管对方做什么,落在眼中都是厌恶的。“那是母亲不愿意祸害李叔叔。”秦茉只一会儿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李叔叔为了母亲到现在都没有成家,母亲定然是知道他的真心。她不愿意打掉她,选择和秦振国结婚,何尝不是看中秦振国是个重利的男人。她不愿意耽误李源政。“你……你口中的李源政可不是你的亲爹!”秦振国受不住这样的对比和贬低,秦茉就是故意恶心他的。“那我父亲叫什么?”死了还是活着。当年是故意要抛弃母亲,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为什么母亲非要生下她?“我不知道。”当年的尹曼妮长相出色,又是尹家独女,对她有想法的人很多。她本人也很低调,谁和她交往,或者亲密过度,都没有听说过。怀孕的消息也瞒得很紧,最后落到了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