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在前面呀,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手上牵着的就是沈眠了呀!”“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哎,赶紧走了,你还在这里说什么!”说话的人被拉走了。走出一段距离后,其中一个人才对另外一个说,“你没看到刚才问话的男人很可怕吗?我担心他是去找沈眠寻仇的!你说得那么清楚,岂不是害了沈眠?”“啊?真的吗?我刚才根本没注意看呀!”“快走快走,什么都别说了!”两人的身影很快消息不见。男人抬眸看向沈眠的背影,唇角勾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沈眠,你的命可真大!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只能沦为我手心里的棋子,帮我打败江祈寒,创世变成我的,指日可待。沈眠莫名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下意识地往傅知归的身边靠了靠。傅知归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由扭头看她,温柔地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眠摇头,“就是莫名其妙感觉背脊发凉。”傅知归皱眉,扭头看向身后。仿佛对上了一双眼睛。可等他再仔细看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是他的错觉还是真有人站在那里?可为什么要躲起来?那人是谁?傅知归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知归,怎么了?”沈眠觉得傅知归的表现有点奇怪,忍不住也往身后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啊。“随便看看,没什么!”傅知归收回目光,心里在想某些可能的事。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沈眠。“我刚好看到有个叔叔在问吃瓜群众,有人用手指了指妈妈的背影。”软萌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知归眯了眯眼。看来,他刚才的感觉没有错。沈眠仰头看傅知归,“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看来,得让冯原去查一查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但仔细看又没有人,我想可能是我的错觉。”傅知归温声说道。沈斯律说的那种情况极有可能是真的。只是,他和沈眠回来可是很低调的,知道的人很少。虽然他们并没有打算隐瞒任何人。但也没有主动和朋友们联系。他们只想过自己的日子。至于朋友……真正的朋友在这近四年的时间里已经参与了他们的全部。未参与到他们生活中的,算不上是朋友。“我们平时出门注意安全就是了。”沈眠抿了抿唇,声音压得很低,“我师父的死,刚有一点眉目就有人出现了,说明这个人和我师父的死有着很大的关系!”这两年,她一直在查师父和江祈寒母亲死亡的背后推手。当年江爷爷给她的盒子和师母给她的盒子,她已经打开,两个盒子里装的都是半块玉佩,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玉佩。在看到玉佩的时候,她是真的震惊了,久久都没回过神。后来她去了一趟师父的老家,找人问了一下有关师父年轻时的情况。包括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她得到的答案是,陈云当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两人已经谈婚论嫁。结果,陈云突然患病,急性肾衰竭,急需换肾,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家里四处借钱,结果根本不够他换肾所需的钱。没多久,他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拿着一百万的支票找上他,说是要用这一百万买断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她找了个有钱人,要嫁豪门做豪门太太,不想和陈云过苦日子。陈云不要钱,但陈家的人为了救他,背地里收了钱。后来给陈云做了手术。陈云的病慢慢地好了起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京大法学院,毕业后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成为京都的金牌大律师,并娶了妻,只是一直没有生孩子。这是她在陈云的老家打听到的情况。她一直在想,陈云为什么不愿意生孩子?他的青梅竹马是从哪里拿到的钱?之后她又问陈云的青梅竹马叫什么名字,老家还有没有人,他们都只知道女孩的小名叫桃花,长得格外的漂亮,至于她大名……在重男轻女的农村,没有人会关注一个女孩子!而桃花的父母早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是奶奶带大的,奶奶也去世了,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了。于是,线索就在这里断了!“眠眠,在想什么?”傅知归见她一直发呆,不由的出声问道。“我在想我师父的事。”沈眠收了思绪,望着傅知归的脸,“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爱的人嫁给了别人,你会结婚吗?”傅知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说,“如果,我爱的人希望我结婚,我会找个女人结婚!我爱她,不想让她因为我的事不开心!爱一个人,不就是为了让她开心快乐吗?”“哪怕她不和你在一起,你也不会恨她吗?”,!“我爱她,就会希望她过得幸福,当然不会恨她!”傅知归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犹豫片刻,问她,“你怎么问起这个来?”难道说,她打算和江祈寒复婚了?两人已经见过面了吗?想到这样的可能,他的心脏就一阵抽痛。他和她,终究还是有缘无分。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沈眠笑眯眯地看着他,“哇,知归,你好深情呀!”说话的语气有些夸张,那模样又萌又可爱。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其实对于爱情已经没有太多的向往和憧憬,她觉得婚姻更多的是,两个彼此适合的人在一起,平淡中透着幸福。“爸爸不是要娶妈妈吗?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沈斯律到底还是太小,很多话都还不能理解。只觉得爸爸说的这话不对。“是啊,爸爸肯定娶妈妈呀!没有说要娶别的女人!”傅知归说话的时候,温柔的眼神看着沈眠,“就是妈妈还没想好什么嫁!对吗?”他知道她心里有道坎。他在等她走出来。等她完全地接纳自己。沈眠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漂亮的桃花眼瞪着他,娇嗔,“你别在孩子面前乱说话!”沈斯律可是很精的,很快就能琢磨出来话中的意思。傅知归只觉得女人的眼睛格外的勾魂,心痒难耐。不过,他还是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是在外面,拼命克制自己。“我懂你的意思了!”傅知归抿了抿唇,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我什么意思?”沈眠不解地问。这男人的思维扩散到什么地方了?:()戒不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