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龙成倒是没介意,换了个方式说:“我是制片人,《昆仑》就是我们的作品。”
终于是祁奚知道的了,他松了口气回答:“我知道了。我看过,很好看。”
“那真是有幸,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项目?”
祁奚还不是很清楚制片人和导演之间的弯弯绕绕,本能觉得应该拒绝,于是说:“对不起,恐怕不行,我答应过程导,暂时不考虑别的。”
“没事,没事,以后机会还有的是。这是我的名片,你有空闲了可以联系我。”
郑龙成把名片给祁奚,祁奚接过来说:“对不起,我没有名片,可以直接给你说手机号吗?”
“没问题,那我们到时电话联系。”
“好。”
祁奚和郑龙成换了电话,立即躲着人找到了傅檐川,他把傅檐川拉到没人的柱子后面,脑袋抵到傅檐川的肩膀上说:“他们怎么那么多说的,我都不认识他们。”
傅檐川隔了半晌才开口,“不喜欢?”
祁奚抵着他的肩膀摇头,“也不是,他们懂的比我多,我可以向他们学习,但是好累,我怕说错话,总是要很考虑好多,好费脑子。”
傅檐川想告诉祁奚这说明你成长了,懂得了人际关系里的应变,可是他说出口的却是,“累了就回去,好吗?”
祁奚烧退了,但还是有些头疼,点了点头,“我和程导说一声。”
“发消息给他。”
傅檐川不想让祁奚去找程述,找到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走。
祁奚看了看他,同意了。
午宴结束大多数人都会下午回去,程述订的机票也是下午,但傅檐川因为祁奚生病改签了。
祁奚在午宴上没吃什么东西,回到酒店傅檐川先带他去吃饭,吃完回了房间他又开始发烧,今天的好转像是专程为了有好的面貌让别认识他的。
傅檐川给祁奚喂了药,陪着他睡着,才下床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出神,今天的天气就和他的心情一样,全是阴暗。
祁奚一觉醒来已经半夜,不知是不是药起了作用,他精神不已,身上不舒服的地方都舒服了,唯一不舒服的是睡衣都被汗粘在了身上。
他从傅檐川怀里钻出去,想去洗澡,结果被一把揪住了。
房间里开着夜灯,傅檐川把祁奚按回被子里问:“要去厕所?”
“我要去洗澡。”
傅檐川的眉头蹙起来,“明天洗。”
“现在洗,好难受。”祁奚在傅檐川的怀里拱了两下,抓到傅檐川的手摸到睡衣,“你摸,都已经粘起来了。我感冒已经好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