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场上规则:不限制武技、功法、不可伤及性命!”“打开结界,武比:开始!”一声金锣传来!「咚咚咚!duang!」裁判,是城南府的一把手,彭怀星,彭大人。赫连椿在「开始」两个字还未完全落下,手中提着长剑挥向张寂酒的喉头刺去,那阵势,可不像是「点到为止」应该有的态度。更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与处之而后快的架势。张寂酒也是也是用剑之人,横举宝剑,只听闻「叮g」一声锐响,火星子四处飞溅,随着他用力一推,把赫连椿的攻击硬接下,还挡了回去。随即,赫连椿手腕一转,又朝找张寂酒的小腹横切一剑,那剑招狠辣,刁钻,原本是对着张寂酒的丹田而去,却生生在半道上忽然下滑十于村,这怕是想要将他的某物直接削了去。怎料,张寂酒修为了得,脚尖一点,轻轻一跃,跳到赫连椿的身后,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啪」一脚踢在其背心处,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剑向赫连椿的小腿刺去。那赫连椿背心处狠狠挨了一脚,脚下不稳,一个趔趄险些被踢出场外,好在最后几寸的距离稳住身形。还未来得及庆幸,身后传来呼呼风声。待他一转身,慌忙之间,持长剑,由下往上一挑,精准地挑开张寂酒的攻其下盘的剑锋。还未等赫连椿的剑碰到自己的剑尖,张寂酒电光火石之间改变了方向,忽转而至,朝着赫连椿的脖颈挥去。赫连椿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惶,不断转动手腕,「砰砰砰砰!」地绕开张寂酒那又快又狠的剑招儿,脚下也在不断地向后退步。张寂酒加深力道,下手更加狠厉了几分。赫连椿这才察觉,这张寂酒比之从前,修为更甚几分,其剑道修为在他之上,且功力深厚,他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张寂酒在进攻,却被赫连椿完美化解,实际上,他连接招都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看着场上那么多人都在观看,赫连椿无论如何也不能丢这个颜面。心下一狠,从腰际掏出暗器,「嗖嗖嗖!」出其不意地砸向张寂酒。就在此时,张寂酒的剑尖即将抵住赫连椿的喉头。却见那暗器直逼自己腰腹,他眉头一蹙,若要避开这暗器,必定擒不住这赫连椿了。索性,凭借过硬的腰功,果断地直接向后一仰,不慌不忙之间就躲开了赫连椿的暗器。“这赫连家的大公子怎么这样?”“就是,演武场上竟然还使用暗器!”“有何不可?规则又没说不需使用!”“说的是,难道你在战场上,敌人还跟你讲究这些礼节?要杀你的时候,还大声通知你一声:我要来杀你了,你跑不跑随便哈?”“哈哈哈!”一群人说话间,各种声音都有。但因为赫连椿的身份,更多人选择站在了赫连椿那一方。随着几个为张寂酒说话的人,声音也渐渐小了,只是那面儿上,很明显就是不服气。「嗖呜——」一阵风吹过,赫连椿陡然抬手。众人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赫连椿。这是赫连大公子要放大招儿了吗?这是准备要一招干掉夏侯府的表少爷,张寂酒了吗?赫连椿玄级运转灵气,是纯粹的水元素。好死不死,张寂酒可是三生道体,土、木、金这三种!原本剑术只是他随便练练的,不想这一随便就练了个小成,赫连椿这种用丹药堆上去的修炼者,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为了夏侯府着想,他不想让赫连椿被自己秒杀当场,而且也因为前几日身受重伤,主子叫他悠着点儿。反正赫连椿这种人,打几下又不会死的吧?应该是打不死的吧?只见他把长剑横在胸前,「唰唰唰」地挽起剑光掠影。待赫连椿那怪异水流轰然而至,发出巨大的声响时,张寂酒道道剑光化作实质,「砰!」一声,二者气势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响。场上的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好一阵子后——「哗啦啦!」流水声轰然坠地。嘎然划破了寂静,听得人心为之悸,血为之凝。东城武安侯萧远道突然大喝一声:“彭大人,小心!”众人霎时回神,只见随着那声响,磅礴的剑势卷着冰渣子四处乱溅。演武场上的结界都产生了不小的晃动,彭怀星动作矫捷得像是条在雷海渡劫的长蛇,闪电似移动着脚步,冲向安全的位置,且不断在变幻。“我去,看不出来,这彭怀星竟然是空冥境中期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