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洵见状,与蓝浔也跟着出了屋子,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夙洐骂骂咧咧的道:“狐狸精,叫你独占妻主,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勾引妻主,妻主是我的,我的。”“……”“好家伙,这是秋后算账呢,”蓝浔无语的摇了摇头。月洵盯着屋子里看了看,转身默默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个时辰后。夙洐来到凤染歌的房间,厉沉与慕笙正坐在圆桌旁看着他。夙洐瞥了两人一眼,缓步来到凤染歌身边坐下挽着她的手臂开口:“妻主猜得没错,那两人目前就住在迎客来酒楼的天字号,我和老四还看到了其他几人,其他三人的身形与老大老三还有我一模一样,不过长相不同,我看到他们将一种人皮贴在脸上,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人皮面具?”凤染歌秀眉微挑。“人皮面具?那是什么?”厉沉与慕笙同时发出疑问。凤染歌思索片刻后回道:“有两种,一种就是将完整的人皮从对方的脸上剥下来为己有,二种就是利用其他软质的材料用特殊的药水浸泡后制作而成,如此说来,他们手上应该有某种特殊的药水,所以才能制作出那么多的人皮面具。”厉沉与慕笙一愣:“那这样岂不是,他想做谁的就做谁的。”凤染歌点头:“可以这么说。”慕笙紧皱剑眉:“那么,那日冒充我的人很有可能就带了人皮面具,故意在最显眼的地方与女人搂搂抱抱,好人老五他们看见,想要以此来离间我们……不,应该是离间妻主与所有夫郎的感情。”“只是……”他停顿片刻抬眼看向夙洐:“那日怎么会那么巧合,就被你们看见了,那两人又是如何得知你们会出宫的,还恰巧看见了这一切?”此话一出,夙洐陷入沉思,是啊,怎么那日就偏偏那么巧呢?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推波助澜?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原来如此,”夙洐的眼里闪过浓烈的杀气:“老三呢?去哪里了?”凤染歌与慕笙厉沉皆是一愣。“老三回自己的寝宫了,你不会是怀疑老三吧?”慕笙皱眉道。夙洐摇头:“我不是怀疑老三,而是老三身边的人。”“嗯?你是说他身边的侍官?”夙洐嗯了声接着道:“因为,当时吸引我们去朱雀大街的就是他身边那叫薛蒙的侍官。”“这件事必须要通知老三,他整日痴迷炼药,身边有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是很危险的,”厉沉冷冷开口。“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这时,蓝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见他正一手托着一个托盘,一手负在身后的缓步踏入屋内。“看来,也不是很蠢嘛,”夙洐双手环胸,冷哼道。蓝浔瞥了他一眼,转眸看向凤染歌咧嘴一笑,:“妻主,你看我新研究出来的毒药。”说着将手里的托盘轻轻放在桌面上,凤染歌垂眸,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映入她眼帘,旁侧还放着一株干枯的草药。“紫兰根茎。”蓝浔:“嗯,这药水里我还添加了七步天眼蛇、龙蝎子,九掌虫、还有巫悦喂养出来的那些硬甲蛊虫汁液调制而成的,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阎王笑。”凤染歌轻轻打开瓶盖,仔细看了看,红唇微勾:“不错,可以找个小白鼠试试。”蓝浔嘿嘿一笑:“已经找到了,正准备实验一番呢,不过想着先拿来给妻主过目一下。”凤染歌抬眼,见他笑得一脸无害,单纯得跟个傻白甜一样不由嘴角微抽。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白切黑了,凤染歌在心里腹诽不已。“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过,你要切记,不管制作什么药都要适可而止,若长期接触这些毒物,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你的体质的,还有,我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不管有多忙,都不要落下修炼,不期望你们能达到多高的进度,至少……我们也不要离得太远才是。”“知道了,”几人异口同声道。“妻主放心,我们不会落下修炼的,”厉沉严肃保证。凤染歌:“嗯,这么久了,你们几人当中除了夙洐引气入体成功,达到了炼气二层之外,你们几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功引气入体,我希望你们能加把劲。”“阿沉,以后皇城里的事,还是少管吧,我们总归是要离开的,现如今最要紧的便是修炼,你是我的正夫,也是他们之中最有发言权的人,我希望你的能力亦是如此。”厉沉微愣,反应过来连忙郑重的点头。凤染歌转眸,又看向慕笙:“你也是。”慕笙双眼一亮,随后温润一笑:“谨遵妻主之命。”“那我呢?我呢?”夙洐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凤染歌瞥了他一眼,“你也是、你也是。”夙洐:“……”蓝浔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看来,只要妻主心里有他的一席之地,他能常常看见妻主,抱抱妻主,就足够了,为什么非得要去争那高低呢。厉沉本来就是老大,妻主对他特别也实属正常,再说慕笙,他也是最早陪伴妻主的人,妻主对他两人与他们不同也正常,嗯,没毛病。“对了,就你一人回来,老四呢?”蓝浔斜眼看向嘟着嘴一脸不满的夙洐开口询问。“在守着那一对狗男女呢,”夙洐说完,身形一闪,化作原形就蹿进了凤染歌怀里独自生闷气去了。“……”夜半,凤染歌只感觉脸上一阵酥麻,缓缓睁开眼无语的一巴掌拍掉作乱的大手。“还没闹够?都什么时辰了。”蓝浔笑嘻嘻的将她压在身下:“不够,怎么样都不够,”说着直接低下头……!……半个时辰后。蓝浔用薄被将她的身子严严实实的裹好并抱着她就出了寝宫向着净汤室走去。带出来后已然又过了半个时辰:“妻主,我们去看看阎王笑的实验成果吧?”凤染歌打了个哈欠点头:“走吧。”:()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