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放心,我早已经安排了几人在暗中守着,”云澈在一旁答道。凤染歌点头,与几人商量了一些凤羽军的事宜后便将几人全都赶出了房间。……秋去冬来,大雪下了几天后终于停了下来,四周白茫茫一片,两旁的道路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冷风渐起,吹得人直哆嗦。然而,在婆娑林中围的一座山头,几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正赤着膀子不断奔跑在雪地里。大雪漫天,虽天寒地冻,但沿路的景象却格外的美丽,凤染歌身着一件火红的长裙,身披一件火红的斗篷,脖颈处雪白的绒毛将她本就精致绝美的小脸衬托的更是明艳动人。她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四周的美景,身后则是跟着五位倾世风华的男子,他们的目光皆放在了前面那道骄阳似火的绝美身影上。风呼啸而过,原本细碎的雪花骤然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的飘散四处,凤染歌抬眸望天,恰巧在此时,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她小巧的琼鼻上方,顷刻又化成了一摊冰凉的雪水滑落。“妻主,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再往前就是积雪之地了,”厉沉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后开口。凤染歌停下脚步,转过身子,见五人除了厉沉之外,其他四人皆是鼻尖通红。“好,”她点头,也不再继续前行,而是向着来时的小径走去。虽然她并不畏寒,但瞧四人皆被冻得脸颊通红,索性还是打道回府了。回到住处,蓝浔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又给自己添加一件衣袍,这才好受一点的来到凤染歌的房间。“瞧你那样,”夙洐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嫌弃道。蓝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来到凤染歌的面前坐下。“你很畏寒吗?”凤染歌见他鼻子通红,不由开口询问。蓝浔点头:“我最怕的就是冬季了,每到这个时候,母亲……”突然他话音一顿,微微敛下眼帘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旁的厉沉与慕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蓝浔对着两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凤染歌思索片刻后自空间里拿出浅色的暖水袋递给五人;“若是觉得冷,就灌一些热水进去然后抱在怀里,这样可能就会好一些。”几人一愣,伸手接过仔细的看了看,纷纷抬眸开心的道了声谢。云澈定定的望着手里棕色的软水袋,思绪却早就抛向九霄云外去了。突然感觉到四周一片安静,云澈抬眸,见众人正疑惑的看向自己微微一愣:“怎么了?”“应该是你怎么了?妻主都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回应,”蓝浔在一旁答道。“嗯?”云澈视线转向凤染歌:“妻主你叫我吗?”凤染歌点头:“在想什么?那么入迷?”云澈忙摇头:“没……没想什么。”凤染歌见他神色有些不自在,眼眸轻闪却并没有再多问,只是将话题岔开,又聊起了别的事。……戌时。凤染歌正静静的坐在床沿边闭目冥想,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云澈缓步走了进来,见她身影,连忙来到她身边坐下后开口:“妻主,”凤染歌睁开双眼,毫不意外的道:“何事?”云澈抿了抿薄唇:“我想离开几天,”“想去哪就去,不用同我报备,”凤染歌语气淡然。“妻主,你……生气了吗?”云澈见她面无表情,连忙小心翼翼的询问。凤染歌摇头:“我为何要生气?想做什么就去做。”云澈嘴角含笑,连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好半晌才又道:“妻主都不问问我要去做什么吗?”“那么……你要去做什么?”凤染歌顺势询问。云澈轻笑出声,旋即紧了紧搂住她腰身的双手开口:“事实上,我有点担心月洵。”“嗯?他怎么了?”“月洵他……每到严寒的冬季便会犯病,”云澈叹息道。凤染歌一愣:“犯病?他得的什么病?”“不知道,就连大夫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只知道他没犯病时,一切都很正常,若一旦犯病了,那么就会六亲不认,谁也不认识,不但如此,整个人也变得很可怕。”凤染歌拧眉:“听你这样说,怎么感觉像是中了蛊毒?”云澈摇头:“之前我也有所怀疑,但葛神医说并不是,他也一直有在查证,目前尚未查明究竟是何病症。”“葛神医?”云澈:“嗯,神龙王朝最闻名的药谷里,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也是唯一一个受人尊崇不被世俗所缚的奇男子。”“哦?是吗?”凤染歌柳眉微挑。见她对别的男人感兴趣,云澈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醋意,连忙将话题转开:“妻主,要不你陪我一同回去吧?”凤染歌摇头:“不去,麻烦。”云澈轻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第二天,云澈早早起来,与凤染歌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具体多久回来并没有明说,凤染歌目送他远去的身影后收回视线,给四周布下一道精神结界后闪身就消失在房间里。来到空间的药田处,她就地盘膝而坐,拿出那两颗雷系吞噬晶核便认真的开始修炼起来。外面,厉沉来到她房间正要伸手去推房门却被一道无形的壁障给弹了开来。“又在修炼吗?”喃喃低语了一句后转身向着另一个房间走去。长长的走廊,冰冷的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越过身畔,冷然刺骨的凉意不断往人的身体里钻。厉沉剑眉微蹙,想到灶台上的鸡汤,连忙加快脚步,在经过转弯处正巧碰上慕笙与蓝浔。“别去了,妻主的房间进不去,她应该又在修炼了,”厉沉淡淡开口。两人微愣:“修炼,云澈不是在她那里吗?”厉沉:“云澈一早就离开了,你们不知道吗?”两人:“……”“去哪了?”厉沉摇头:“不知道,或许只有妻主一人知道。”“哼!说不定去做什么坏事了呢,”一道阴阳怪气的话自几人身后传来,三人同时转头,见夙洐正双手环胸,慵懒的斜靠在一旁的柱子边。:()妻主太过清心寡欲,夫郎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