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看着这些刁民,也不想和这些人纠缠,便让个府邸出动,将做事、闹市者等等一律关押入天牢,一时之间,整个长安城都处于晃荡不安之中。
而此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张福海,此时正躲在崔琰的书房中。
之前,张福海一得到消息便来到崔琰这儿,让崔琰帮他一把。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谁人不知?张福海以此威胁,崔琰也是思量许久,现在若将张福海推出去,怕是损失颇大啊。
一番利弊得失之后,崔琰便决定出府镇压,书房中留下张福海一个人。
崔琰走了之后,张福海听着外边有些安静,慢慢起身。依旧还端着他手里的茶杯,向门口靠近,见没人注意,张福海将迅速将门关上。
门一关,张福海转头便扎在崔琰的书房中,翻找起来。
张福海也是按照谢照的吩咐,所以出现在这儿也是有安排和计划的。有些崔琰与其他几大世家的书信往来还有一些崔氏的名单,现在也只有张福海可以在崔琰这样严密的防备下,找出来这些东西来。
突然,张福海感觉到崔琰的一面墙有些问题,张福海悄声走过去,将墙面敲了敲,张福海听这声音有些颇有些空洞之感。
这样一来,张福海觉得这面墙的确有些蹊跷了,若所料不错,里面应该是有一间密室吧。
张福海顺着墙边的花瓶,画卷,一一检查过去,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密室的入口。张福海却不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他还没发现。
张福海慢慢将视线回到了他刚刚翻过的书桌上,书桌上那个砚台,似乎是镶嵌在上面的。
张福海带着疑心,去探那个砚台,先是按了一下,没有什么反应,张福海又试图转一转这砚台。
突然,刚刚那面墙出了一丝响声,张福海看过去,那面墙已经显露出了一扇门来。
张福海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快步走了进去。
暗房并不是特别大,只有崔琰书房的一小半,里面全是各种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文件。
张福海一一看过去,慢慢的查看着,边看还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张福海在找的过程中也是冷汗直流,好在在一行架子上,张福海找到了一些书信,里面的内容张福海也是大概一看,便将那书信塞进了胸口。
外面还是一切如常,张福海慢慢将那砚台转回来,又将书房里面的一切都规置如常,这才整理了他自己的全身,将他自己额头上的汗滴拭去。
张福海这才走到门前,悄悄把门打开,准备离开崔府。
刚刚走了还没两步,就有人叫住了张福海。
“国师!”崔府的管家在后面叫住了张福海。
张福海吓得顿时便停住了脚步,可那管家就在他身后,他也不可能不回头,只得脸上挤出一丝笑来。
“哦?是管家啊,有什么事儿吗?”张福海见是崔家的管家,手心更是沁出了汗。
“是这样的,膳食已经准备好了,您这是?”管家刚刚从外院过来,便看到国师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张福海听管家说是用膳,这才安心,大笑说着:“议政大夫在一边奔波劳碌,本国师自然不能在这儿躲着。”
管家见张福海如此说,也知道现在老爷在外镇压那些刁民,若有张福海在,想必事情好解决的多,这样想来,管家自然不会再与张福海多言,让张福海早日去那儿,才好帮助老爷呢。
“那国师,需要安排马车吗?”管家态度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