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双手搀扶阎埠贵的王大宝,心中竟有一丝莫名情绪升腾。这一刹那,感觉王大宝这人还是蛮不错的!阎埠贵和王大宝相识不过几天,可阎埠贵有事,人家是真帮忙。看来以后有机会,得想办法化解一下之前发生的误会。如果自己和王大宝相处好,想必这小子以后在事上不会和自己对着干,自己在大院的话语权将更加牢固,也不会再发生搅黄捐款这样的事。刘海忠这边眯着小眼,同样若有所思。之前他挨过王大宝的巴掌,还被讹过钱,可那都是误会,是被易中海等人连累导致。如果以后能将王大宝拉拢住,有他的帮助,大院一大爷的位置兴许自己也能坐一坐。阎埠贵老泪纵横,抓着王大宝的胳膊抽抽搭搭,“大宝兄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这心里难受啊!”“要是今天没让我见着这两条鱼就好了,你说这贼老天不是耍我吗!”最终,阎埠贵是被大儿子阎解成背回家的。经过两次沉重的打击,阎埠贵站都站不稳了,更不用说走路。一帮人护送阎埠贵回到大院,看到阎埠贵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可把三大妈吓了个够呛。“当家的,你别吓我啊,不就是没把鱼钓上来吗,没啥大不了的,咱们日子还得照样过啊!”三大妈扑到阎埠贵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上了。大院的住户全跑前院来看热闹,经过易中海等人的解释,这才搞清楚状况,所有人无不为阎埠贵惋惜。当然了,如果阎埠贵真把鱼钓上来,这些惋惜的人可能又是另一副嘴脸。从什刹海回来,不少钓友也跟了过来,想从阎埠贵这儿打探钓大鱼的经验,不过看到他这副丢魂的模样,也问不出啥,这些人便打起阎埠贵饵料的主意。趁着大院众人的注意力在阎埠贵身上,这帮子钓友好好研究了一下阎埠贵的饵料、窝料等,发现似乎和他们的也没什么区别。这就奇怪了,岸边几百人钓鱼,凭啥前后两条大鱼就只咬阎埠贵的钩?!有人将饵料放到嘴里尝了尝,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看来应该是坑位的问题!意识到这点,这帮子钓友来得快去得也快,乌泱泱跑了。这可气坏了一旁的阎解成,本来他还想将这些饵料高价卖给几人,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结果对方不讲武德,也看了也尝了,最后拍拍屁股走了。无奈只好掏出仅有的四块钱,可怜兮兮地交到王大宝手里。王大宝叼着烟含泪接下这四块钱,拍了拍阎解成肩膀,语重心长道:“解成啊,不是我不讲情面,毕竟这是赌约,我要是免了你的钱,那其他输钱的人会怎么想,是不是?”“但大宝叔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烟你拿去抽。”王大宝从裤兜掏出一盒烟,硬塞到阎解成手里。阎解成拿着烟盒心中一阵感动,结果等王大宝走远,打开一看,就特么很猝不及防,里边就只剩下一根。易中海见王大宝溜溜达达靠近自己,假装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嗐,差点忘了,大宝啊,这是二十块钱你拿好。”“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绝不赖账,既然输了,这钱肯定是要给的。”王大宝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痛快,以为得磨叽一阵。“老易你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你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那行,得空你再劝劝老阎,我就先回去了。”将二十块钱揣进裤兜,王大宝溜达着回了后院。心里盘算着一上午的收获,从傻柱那赢来五十二块钱、刘海忠四十、许大茂四十、易中海二十、阎解成四块,拢共一百五十六块钱。只不过许大茂还欠二十块没给。经过一上午的折腾,这会也饿了。回到家点起煤球,凑合着弄了点吃的。明天就是去轧钢厂报到的日子,下午王大宝准备再好好睡上一觉。傍晚的时候,许大茂过来还钱,神神秘秘地告诉王大宝,阎埠贵病了,一直处于高烧中,迷迷糊糊地还在喊着钓上来了,钓上来了。王大宝一听,暗叹这老阎是真不抗造啊,这点考验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么一起玩耍!二人溜达着去了前院。刚到阎埠贵家门口,就见易中海、刘海忠二人在门口徘徊。“呦,大宝你来的正好,我俩这正想着怎么劝老阎呢。”易中海脸上布满愁容,“听他三大妈说,老阎下午发烧醒过来后,不吃东西也不说话,你说这愁不愁人。”刘海忠在旁边点点头:“老阎这人心眼小,爱钻牛角尖,今天的事对他打击不小。”“要不咱先进去看看情况。”王大宝晃了晃手,带头走了进去。几人进屋见阎埠贵像条没了魂的死狗一样躺在炕上,旁边还躺着只穿了一件裤头的阎解旷。三大妈愁的也没心情给几人倒水,在一边抹着泪。阎埠贵见王大宝进来,哆嗦着嘴唇:“大宝啊,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呢。”“不就是没钓上来鱼嘛,老阎你看你这副样子,怎么一点挫折都经不住,太让我失望了。”王大宝叹了口气,“你看老刘跟老易,他俩和我打赌,一个输了四十,一个输了二十,人家跟你似的哭天抢地了吗?”“你即便没钓上来,不也没什么损失嘛。”听到刘海忠和易中海输了钱,阎埠贵似乎有了些精神,打听清楚来笼去脉后,转头看向三大妈。“孩他妈,我好点了,你去把饭端过来吧。”易中海和刘海忠一愣。嚯,还是王大宝会劝人!:()四合院:我入住后,大院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