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个队员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凌厉的风声从他耳边侧擦过。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感觉到了有些湿润、痒痒的,抬手一看,一手的的血迹。
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颤颤巍巍的向着身后看去——
一块软趴趴的纸片,深深地埋在墙壁中,只露出一点点的边角。
他机械的转回头,望向对方。
危飞白嘴角挂着笑,和善的问道:“可是什么?”
那个队员像是见到猫的耗子一样,一溜烟的躲回队长的身后,抓着队长的衣服,才小声地说道:“没、没什么。”
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危飞白。
等等,不是都说向导们娇软可爱吗?
他们面前的这个是什么?
身材修长,宽肩窄腰,完全是个帅哥型男!
一点都不符合向导的外貌特征!
对方甚至还一直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微笑(?)。
不是说向导们没有一点战斗力,都是战5渣的废物吗?为什么他还能用软趴趴的纸张伤人!
这还是个向导吗?
队员们一个个下巴都快合不拢了。
队长只好轻咳几声,唤回他们的神志。
因为队长在司令那边听过一嘴,知道这个向导不同常人,也不至于太震惊。
他询问道:“那个狂躁的哨兵呢?”
危飞白说道:“那个啊,已经被我收拾好了。”
说罢他指了指天花板。
众人抬头,看着那个头被卡在天花板内,吊在上面的人。
饶是见多识广的队长也为之一惊,“什么?”
危飞白问道:“你没听清吗?”
队长使劲地摇摇头,“不,我的意思是——”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一个人,解决了?”
危飞白点点头,“对。”
众人呆滞地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家伙。
一个向导,收拾了一个哨兵?
还是狂躁状态的b级哨兵?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他们一时间有些怀疑人生。
众人相顾无言。
危飞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齐刷刷的摇了摇头,谁敢有问题啊,怕不是要上去跟那人一起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