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攥在自己手里只是一张方子,拿出去却可以成为箫誉手里的剑,在商场这个无烟的战场上,能让箫誉站在更高的地势。
吃过早饭,一行人开拔直奔祁北。
京都。
御书房来了一个神秘人。
皇上这几天身子一直不大痛快,尤其天寒地冻穿的多,更觉得身上沉乏的很。
他喝了一口碧螺春,半眯了眼,看着眼前人,“你和姜佩儿什么关系?”
这人是通过密信给他递了消息。
皇上和玉门派联系,有两种方式。
一种,皇上直接派人去秘密传召。
另外一种,玉门派的人主动要面圣,就往宫中送密信。
今儿一早,信鸽落在御书房窗外咕咕咕叫的时候,皇上都恍惚了,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出现幻觉了,硬是吓出一声冷汗,半晌才后知后觉,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信鸽来了。
玉门派都全员被灭了,姜佩儿这个宫主都死了,怎么还会有信鸽飞来。
皇上将身边人都支开,自己从信鸽腿上取了信筒。
上面简简单单几个字:我能对付箫誉。
毁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皇上眯了眯眼。
女人站在皇上对面,脊背挺直,不卑不亢,素面朝天的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姜佩儿一身功夫,是从我这里学的。”
皇上一扬眉梢。
女人笑道:“我是苏落她娘。”
皇上脸上的神情顿时一滞,眼底透出了滚滚杀气,原本靠着椅子的身体慢慢坐直,甚至朝前探了一点,像是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看的真真切切。
身子不爽利几个月,皇上嗓子里咕哝着风箱一样的声音,喘了几下,才冷声道:“是你。”
女人淡然道:“苏落就是南国的公主,可惜,镇宁侯府有眼不识明珠,把人弄没了,便宜了箫誉。”
皇上只觉得心口猛地一撞。
当年他就得知,南国丢了公主,那位公主正是乾州苏姓小药郎的女儿。所以他联手镇宁侯弄出一场瘟疫,想要将这公主名正言顺的弄回京都。
只是后来镇宁侯向他回禀说,弄错了,苏落背后虽然也有红痣,但是与南国丢失的公主不相符。
也是从那之后,皇上不再关注苏落,镇宁侯府开始虐待苏落。
南国公主配得上他们的世子爷,平民女子苏落可配不上。
没想到
皇上微微眯眼,眼锋若刀子一样,“你确定?”
女人道:“自然,人是我带到乾州的,是我一把养大的,我自然确定。”
“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出现在朕的面前?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没死皇上不是很清楚吗?若是真觉得我死了,又为何派颂月班的班主四处找我!我既是出现在陛下面前,陛下就不必再遮掩了吧,”女人道:“因为我想让她死,让南国那位皇后生不如死。”
她脸上带着残忍而刻毒的笑,“苏落手里所有的酿酒方子,都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她能酿出来的酒水,我能比她酿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