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吗?对,就是她在管束你的时候,我简直欲罢不能!”
“今儿我出来的时候,她扯着我衣袖,不想让我走,腻腻歪歪黏黏糊糊,攀着我脖子和我说,不许在外面饮酒,我当时差点就出不了门,她好爱我啊。”
“怪不得人说,男人到了二十来岁就要回归家庭呢,这话果然没错,没有家庭,就像平安这种单着的,怎么能体会到这种乐趣呢?”
“郭将军深吻过你夫人吗?那种话本子里描述的攻城略地一样的深吻,持续一刻钟那种,用词都是激烈,纠缠,深抵,喘息”
平安看着逐渐僵硬并且茫然无措的郭占河,感觉他家王爷就是个灭绝。
但没有必要拉踩自己人好吧。
郭占河:张张嘴,又张张嘴,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本来要干啥来着?
箫誉噗的一笑,“算了,不说了,说的我正事都办不了,现在就想回家啊。哎,没办法,我家王妃太粘人,太爱我了。”
郭占河:啊,这,我,哈?
就在郭占河有一种被驴攻击了脑子的错觉的同时,箫誉忽然话锋一转。
“郭将军,上次马瘟的事情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了吗?”
箫誉这话锋转的太过突然。
郭占河在脑子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几乎是脱口而出,“宁”
但毕竟是将军,在第一个字音出口一瞬,一下就一个激灵惊醒过来、娘的!
他就像是被箫誉催眠了一样!
操!
这种险些被箫誉掌控局面的形势让郭占河心头生出怒意,他懒得在虚与委蛇,转头瞥了一眼营帐一角地上放的香炉,上面插着的那支香,已经燃了一多半。
该起作用了。
郭占河一收先前笑面虎的做派,冷笑,“王爷就这么带着十来个人来我军营,就不怕有去无回?”
对于郭占河的突然变脸,箫誉既不意外也不跟着变脸,还是吊儿郎当的笑,转着手里那只空酒杯,顺着郭占河先前的视线看向墙角的香炉。
勾了一下嘴角。
“是宁国公吧?郭将军不像是缺钱的,按理说,没必要和宁国公勾结,套取那几万两的军饷。毕竟郭将军向来对自己的兵还算不错,这银钱也不是朝廷给你补下来的”
说到这里,箫誉忽然明白了。
“所以,你的庶子娶了宁国公府的小姐,那嫁妆怕是不薄吧,正好补了这笔亏空?”
郭占河一下脸色铁青。
战场上刀尖舔血的男人,一旦气势上来,那都是裹着雷霆杀气的。
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王爷说什么末将听不懂,末将只知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陛下对王爷向来宽纵宠爱,甚至超过宫中皇子。
王爷却人大心大,竟然生出谋逆的心思。
本将今儿奉命捉拿王爷,得罪!来人!”一声令下,当即从营帐外面涌进来几十个带刀将士。